,“先不考慮口感——沒人願意會吃掉一塊會說話的肉吧?”
昂澤:“……”
認為不切實際的角度原來是這個嗎?
怎麼把我毒啞了就樂意了唄。
昂澤,選擇撤回“這人腦子姑且還是正常的”這一條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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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過來的雲騎軍動作很是迅速地將昂澤帶走了,大概要進行一些景元口中“大人的審訊”。
“將軍,你是知道我的。”微生柳嚴謹地說,“我的年紀與外表並沒有呈正相關。”
“但是社會化的時間並不長吧。”
微生柳驚異地看了景元一眼:“螺絲咕姆還跟你說過這個詞?”
景元點點頭:“雖僅僅相處了短短兩日,但與那位學識豐富的先生交流,收穫頗豐。”
“啊?”微生柳有些驚訝,“你們在聊些什麼嗎?”
兩個人感覺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型別。她思考了一下,僅有的共同點大概只有。
“是在說我吧。”
她心情微妙,很快推斷了出來。雖然是個問句,但語氣相當肯定。
景元沒有否認,笑了一下:“自然是的。”
“……哦。”
“實在是覺得,微生姑娘的存在相當神奇。”景元說,“不止我這樣認為,螺絲咕姆先生也同樣如此。”
微生柳眨眨眼,相當複雜地說:“螺絲都能模擬人類的情緒和禮節了。他還覺得粒子成精很神奇。”
“一開始,螺絲咕姆先生猜測過是有什麼穿越時空的陰謀。”景元說,“後來接觸相處後,認為這個想法並不貼合實際。”
被人質疑過自己行為的目的,對微生柳來說並不罕見。畢竟銀河如此廣袤,多個心眼總沒有壞處。但她同樣懶得解釋。
只要不打擾到她的實驗,什麼都好說。
畢竟最初,她到仙舟的時候,也明顯地能感受到景元雖然面上禮節充足,但其實同樣是以觀察可疑人員的目光打量自己。所以她放任了景元的接近,以展示自己的無害。
“他怎麼說的?”微生柳好奇地問。
天才俱樂部之間,其實交流並不頻繁。
她也是被帶到空間站之後,大家才從各研究各的互不打擾,升溫成“隔一段時間會記得看看對方有沒有突然猝死”的緊密關係。
景元笑了一下。他回憶起之前在匹諾康尼,第一次見到那位自稱為“戀愛”的神明時的場景。
那時微生柳已經被打發走了。他們在修理草埔。
清冷的月色映照到虛無的陰影,耳邊是一篇又一篇擁有美好結局的童話故事。
他們簡短地談了一會。
微生柳沒等到景元的回答。她扭過頭去看他,景元在揮手散去書閣裡的灰塵,然後說:“大概是會跟佩佩一起搶盆栽的人,應該也做不出毀滅世界的那種事吧。”
微生柳:“。”
微生柳:“那將軍呢?”
景元面不改色,官方地說:“微生姑娘是仙舟的貴客,哪有這樣的待客之禮?”
微生柳:“嗯?”
微生柳狐疑地觀察了一會他的表情,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端倪,也懶得再去追究深問了。
於是拖了一把靠窗的椅子準備坐下。
想了想,又拖了一把給景元。椅子上面佈滿的灰塵,在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