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不然……我就過去交流交流?”
星揣著胳膊站在一邊,擰著眉聽到她的發言,表情看起來十分不贊同。
景元也向她投去一道目光,兩人視線相交後微生柳快速地移開。
星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
莫名有種在看什麼倫理劇的錯覺。當面拋妻棄子的渣男丈夫,只有眼神裡殘存良心帶來的愧疚感。
而她是那個丟在馬路中央的孩子,茫然地想跟爸爸還是媽媽。
然後微生柳低頭,沒有去看景元的表情,小聲說:“只是去說說話而已。不會做什麼的。”
星:更像了!
這種欲蓋彌彰的發言!
放在戀愛遊戲裡是能打出一百個be結局。
微生柳躊躇不決,不知道該不該跟過去,兩根手指繞著髮尾開始轉圈,緊張得睫毛亂顫。
這時景元輕微嘆了口氣,仰頭去看微生柳時依然是溫和的笑意,像是在看籠子裡撲騰翅膀的團雀。
“去吧。”他甚至帶一點鼓勵的語氣在說,“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
親手開啟一個鳥籠。
建明將微生柳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微生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直在旁邊的面板上面停頓。讓建明都疑惑了。
“微生姑娘,在看什麼?”
“沒什麼——是有什麼事?”
“綠芙蓉大人跟我說新加入了一個去臥底的成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啊!”建明露出老鄉見老鄉的笑容,“還混進了工造司,真是厲害!”
微生柳鎮定地應了一聲:“……嗯。”
原來我還有這種人設。
她不動聲色地問:“所以,特意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任務?”
“這樣。”建明說,“我看你那幾個同伴,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看著就不像能夠攔住的。你儘可能地掩蓋掉……某些痕跡。”
他露出一個懂的都懂的眼神。
微生柳:“……好的。”
她壓力好大的。
他們並沒有交流很長的時間。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太陽被雲遮住了,原本就很陰森冷僻的庭院顯得更加虛無縹緲的寒氣……和幾乎凝固成實質的危險。
建明艱難地邁出沉重的步子,對上庭院那兩個人的視線,十分明顯地感受到散發出的威脅氣息。
灰頭髮的女性冷酷地握著一個球棒,斜眼看人。
白髮的青年表情倒維持著淡淡的笑意,但明顯更為危險,像某種巡視領地的獅子。
“我回來了!”微生柳高興地向他們揮揮手,然後拍拍建明的肩膀,“我跟他商量過了,可以帶我們進去!”
建明被她拍得一個踉蹌,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他趕緊給這幾位祖宗讓開路,公事公辦地說:“請進。”
庭院的門緩緩開啟了。
星收起球棒,對建明發出一聲冷酷的“哼”。
他們終於走了進去。這是一個並不算很明亮的院子,枯萎的樹葉,佈滿蜘蛛網的柱子,腐爛的木頭上長出灰暗的野生菌落。
“嘶……”星不由得搓了搓自己胳膊,“不愧是類似鬼屋的存在啊。”
微生柳並不想要成為什麼智慧的蒔者。
首先,她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作為一個臥底實在是太麻煩了。
其次,這個懸浮著的面板給的資訊也是真假未知。她並不打算盲目聽信。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她並不覺得加入藥王秘傳會有什麼光明的未來。
他們這一行人四處觀察了一下,並沒看到什麼屍體。
“所以死去的軀體呢?”星狐疑地說,“難不成變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