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不必先擔心這個。”
一個百歲老人,一個大概是從開天闢地就存在的生命體。
彷彿伏地魔和女媧對視一眼,隨後陷入絕美愛情。
但是緊接著開始面對早戀的危機。
鼓掌。
星:“我覺得這種概念性的分析先可以略過。你可以考慮一下實驗手段。”
微生柳一下子洩氣了:“在努力了。”
之前的實驗是不需要考慮後果的。只需要把影響範圍降低到最下就行了。
而這個她未曾涉足的課題,感覺貿然行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到實驗物件。
總有一種打碎了就拼不回來的感覺。
“第一次看到你有這種顧慮呢。”大概是微生柳這種莫名其妙的焦躁過於明顯了,星稀奇地看了她一眼,“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好麻煩啊。”
微生柳兩手抓住紙頁的邊緣,一把將那個寫滿了字的報告“啪”一聲拍到自己臉上,聲音從寫得密密麻麻的文字後喪氣地透出來。
“要不乾脆——”
“怎麼了?”
景元從走廊的另一邊走過來,在看到星的時候並不意外地頷首。
星略顯訝異地挑眉。
景元伸手將那本捂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冊子抽出來,微生柳看了他那張臉一眼,明顯地又嘆了一口氣。
“算了。”她嘀咕說。
星並不知道微生柳突然間發出什麼感慨。
但是景元問:“算出了什麼?”
星:“……”
有時候覺得你倆腦回路是挺不分伯仲的。
“不是這個啦……但是你為什麼也會在這裡?”微生柳好奇地問,“沒有上課嗎?”
景元輕描淡寫:“學堂的老師喚我出門一趟,有另外的事。你呢?”
“上課聊天被罰站了。”微生柳回答說,進行一些沒必要的邀請,“要一起站會麼?”
星自覺地挪了挪,給景元騰了個位子。她以為會看到兩個人做出一些親密的舉動,然而卻保持了相當禮貌的距離,言語上的交流,完全是相敬如賓的不熟狀態。
“之前那截斷木,是有什麼問題麼?”
“不知道誒。隱約的感覺是想要調查它。潛意識裡這麼認為?”
“記得的是這些嗎?”
“嗯?”
“感覺近日有些心不在焉的。”
“被看出來了啊。”
微生柳嘆了一口氣,說:“就知道你應該早就發現了。”
星:?
星茫然:“在說什麼?”
景元把手中那份研究報告遞迴給微生柳,心平氣和地說:“她忘記了一些事。”
星:“比如?”
星突然靈光一閃,人生從來沒有這樣自信地信任過自己的推理。
“比如早戀?”
微生柳緩緩用書冊捂住了臉。
過了一會,沒忍住放下一點書冊,露出一雙綠眼睛,望向景元,好奇地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前些日子,某日下課放堂吧。”景元說,“等到最後才出門。”
那豈不是從一開始就發現了嗎!
微生柳緩緩地移開視線。
“畢竟並不像是會願意留在教室裡的那種人。”景元的語氣帶了一點笑意。
“啊……”微生柳感到挫敗,“怎麼不早點說呢。我演得好辛苦的。”
景元沒有說話,只笑。
看上去很像那種蔫壞的大貓。
星幽幽地說:“一直不拆穿的話會很有意思吧。將軍。”
她一時忘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