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微生柳點頭,“畢竟是才幾個月大的星核精。”
星:“……”
星:“你說這話我就不大高興了。”
“你真的要吃嗎?”微生柳提醒,“這是怪味跳跳糖。”
三月七:“別管她啦……感覺開拓者是會在冬天去嚐嚐鐵欄杆上的雪是什麼樣子的人。”
微生柳:“可惜這裡沒有燈泡跳跳糖。”
三月七:?
微生柳:“燈泡形狀的跳跳糖,因為口腔結構與電燈泡的光滑材質。所以一旦吞進去,通常情況下,很難取出來。”
真理醫生:“還是不要給匹諾康尼的醫療系統增添什麼稀奇古怪的案例了。”
但是現在星的表情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
“是什麼味道?”黑天鵝饒有興趣地問。
星的臉皺巴巴的一團,像一個乾癟的核桃仁。
“感覺幻朧和蟲群在我舌頭上舉辦一場跳舞派對,然後兩個人打起來了。”
“啊……哈哈,那我還是不吃了。”
三月七謹慎得後退了幾步。
微生柳:“這樣說起來,我想嚐嚐。”
黑天鵝重新打量了一下她。
但凡是記得從前經歷的微生柳,喝下過機油改造的酒精飲料,萬能合成機的蘇打豆汁兒,有過斷絕味覺神經的經驗。
也不會這樣在嚐到的下一刻就繃不住。
“還說我呢。”星笑起來,舉起不知道從哪裡薅到的鏡子,對準她,“看!”
三月七:“……噗嗤。”
黑天鵝:“很可愛的表情呢。”
真理醫生客觀評價:“我認為照著這張臉畫畫就可以成為下一個畢加索。”
片刻,微生柳終於平息自己抽搐的臉部線條,問:“什麼是畢加索?”
於是星掏出幾幅曾經給義父……啊不,尊敬的拉帝奧教授欣賞過的幾幅經典畫作。
微生柳觀賞一會,陷入沉默。
微生柳:“很抽象。”
三月七對比了一下:“很形象。”
真理醫生:“很像。”
微生柳:“。”
她這不該有的好奇心。
微生柳:“其實味道不是幻朧打架,也不是蟲子開派對。”
她瞄上了在場唯一一個看起來好騙的三月七。
微生柳:“其實是照相機卡擦卡擦在口腔裡蹦來蹦去的感覺。”
三月七:“啊?”
微生柳挑了一個看起來顏色沒有那麼跳脫一點的:“你嚐嚐。”
三月七:“不是,等會?”
微生柳認真地看著她:“之前那個味道是很奇怪,不過也算作十分新奇的體驗了。這一顆味道沒有很奇怪,主要是它的口感很獨特。這可是好不容易拿到的。據店家說是隱藏款,平常都很珍惜地放在貨架的最高處。”
是因為賣不出去吧。
真理醫生看了微生柳一眼,沒有戳破。
不得不說,這個關於“珍藏品”的說法很好地哄騙到了三月七,她遲疑地拿起一顆。
黑天鵝彎起嘴角:“小可愛,也給我挑一顆,怎麼樣?讓我見見你的口味。”
“好啊。”
微生柳欣然應下,選了一顆紫色包裝的糖果,遞給黑天鵝。
三月七遲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