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像是從天而降的一個綠色的蘋果。”星說,“是那種還沒成熟的青澀果實,被母樹丟到了垃圾桶裡,口感應該又酸又澀。”
微生柳:“……”
微生柳:“聽上去我像是什麼沒人要的小可憐。”
星目移:“都被丟到垃圾桶了,可不是小可憐嘛……”
微生柳譴責:“還有到底是什麼人才會第一印象是把對方吃下去會有什麼口感啊!”
真理醫生基於事實,並不認同微生柳的譴責:“我想你們應該是同類。”
星同樣這麼認為:“確實。”
之前他倆已經看過了。
唯獨三月七茫然問:“咦?”
“記載銀河美食圖鑑的日記本。”真理醫生無情地指出微生柳之前的行跡,“那一本銀河往事。”
微生柳卡住。
隨後默然望天。
確實沒有什麼反駁的底氣。
三月七有點被震懾住:“好震撼的名字——所以寫了什麼”
“在銀河見一個就想吃一個的稀有品質。”真理醫生說。
“包括但不限於,環星軌道,虛無的汙染物,以及[納努克]。”星補充說。
三月七:“……等等,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這些東西都不算正常吧!”星大聲說。
微生柳默默坐了回去,一隻手捂住了臉,看上去有些懷疑人生。這時畫面還在播放,微生柳原本鬆懈的神情忽然嚴肅起來。
她向前伸手,放大了某一幀。
“哎呦嚇我一跳!”三月七一激靈,面前是丹恆驟然放大的臉,“怎麼突然暫停啊?”
融化的光錐裡,時空泛起一層一層的漣漪,水紋中丹恆的面容被放大。黑髮稍顯散亂,甚至能看清掃過的幾縷髮絲,搭在紅眼尾面前。
眉眼低垂,正在看著什麼。
微生柳緊盯著螢幕,看上去想透過這個虛擬的畫面把丹恆抓出來。
周圍忽然安靜了。三月七歪頭疑惑地望向微生柳的舉動,真理醫生皺起了眉毛。
星轉過頭去看她,語氣相當不可思議:“莫非小天才你……”
“我記起來一件事。”微生柳嚴肅地說,“我弄丟了一封信。他手裡好像的就是我要找的信。”
她指向畫面中正在看信的丹恆:“這傢伙是誰?”
“哦哦這樣啊。”三月七恍然大悟,“難道那封信裡寫了什麼?怪不得他能一眼認出來……”
真理醫生:“認出來什麼?”
“當時星際和平公司釋出的尋人委託。”三月七說,“黑塔讓我們來貝洛伯格找她。丹恆一眼就認出來垃圾桶裡的是微生柳。我還沒有細想過緣由……原來是這樣啊。”
星不知為何,聽到微生柳的解釋,莫名還有點遺憾。
但還是回答了:“他是我們列車上最無所不知的丹恆老師!”
“那他現在在哪?”
“嗯……列車上吧?”
星不確定地說。
“就這樣說定了。”微生柳站起來,“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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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一封下落不明的信,想起來的時候都覺得怎麼會把這件事都忘記了。
被星喚醒而融化的記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