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橋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瓦爾特:“花火小姐,不知道特意前來囑託這些,是有什麼別的訴求?”
“一個難得善意的提醒。記得準備好墨鏡,或者別的什麼?三月七小姐把盾鋪得厚一些,照相機舉好。”
花火說:“接下來或許是你們一生中都難以忘記看到的——流星雨!”
星:“……”
星:“就這啊?”
“流星雨?雖然是很好看啦……”三月七委婉地說,“我想還是把星從天上扔下去當作流星比較值得浪費我的膠捲。”
星:“小三月你越來越放肆了。”
“是大場面哦,說不定會拍出你們的人生照片呢。bang——的一聲!想想還要買點耳塞吧?不要太感謝我啊。”
居然用上了“人生照片”這樣的詞語。星的表情有點嚴肅,拉著三月七:“要不現在去逛逛附近的商店裡有沒有多餘的膠捲吧?”
三月七:“……你不會是真的信了吧。”
這時一陣風吹拂過來,葉子打旋著飄落,星勾著三月七的肩膀,抬頭正要再跟花火試圖套出些什麼話來。
落葉靜靜地飄落下來。
她已經消失了。
姬子沉穩地站在一邊,語氣平靜地分析:“除去表面語言的粉飾,這位愚者小姐特意前來,似乎確實是來提醒我們的。”
“爆炸?流星?人生照片?”星搖搖頭,“想象不出來啊?難不成真的要把我從天上扔下來嗎?”
她想象了一個場面:“先進行一個小小的假設,假設——匹諾康尼炸了,我飛上了天。”
“逆飛的流星。”
“然後掉了下來?”
“因果關係應該置換一下。是先掉下了流星,再發生了爆炸。”
“這時候小三月給我拍照?”
“我想匹諾康尼應該沒有關於高空拋物的規定吧?”
“應該沒有吧。說起來為什麼關注點會是這個啊——等等!”
“小天才!”星說到一半才意識到跟她對話的人是誰,“你怎麼在這裡?”
微生柳沒有帶傘,但是一頂過大的斗篷發揮了雨衣的作用,她四周看看,沒有多少人,才謹慎地取下了口罩。
姬子好奇地打量她:“這位就是……微生小姐?”
“你好。是的。我叫微生柳。”
“久聞大名,我是姬子。”
難得看見微生柳這麼正經的樣子,星看向她,兩個人宛如外交發言人會面一樣握了握手。
隨後微生柳語氣有點猶疑地問,看起來迷惑得真情實感:“所以為什麼要雨天一群人站在露天街道說話?”
星:“……”
突然進劇情,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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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在微生柳的提醒下,列車組終於選擇了就近避雨的街道里坐下。玻璃窗的裡面似乎是一處剛用於海選演出的會場,地上還殘留著彩色的飄帶和煙花爆炸過後的味道,附近還有一些牌桌上散落的撲克。
“微生小姐,你剛剛提到的流星雨。”姬子適時地詢問,“是有什麼發現嗎?”
“其實不是流星雨的問題了。”
微生柳坐在廢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