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的大門看著很是沉重,慕慈到了近前望著門上的銅環片刻,毫不猶豫的一腳踢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大門晃了晃卻並未踹開。
慕慈摸了摸鼻子,正想著提氣再踢一腳時,側門‘吱呀’一聲開啟,一滿臉怒意的壯漢走了出來,看到她怒斥道:“你做什麼?”
慕慈:“……敲門。”
壯漢張口罵道:“我看你他孃的就是找茬……”
話音未落,慕慈的拳已砸到了他鼻樑上,緊接著一腳將人踢進了門內,‘砰’一聲關上了門。
望著趴在地上,滿臉血的壯漢,慢悠悠的道:“帶我去見你們管事的。”
一切發生的太快,壯漢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腦子還是懵的,“來人、來人……”
一疊聲的喊聲讓慕慈失了耐性,一腳將人踢暈。
望著聞聲而來的五六個護院,邁步迎了上去。
緩慢的腳步隨著離對方越來越近忽的加速,在對方抽刀之前拔出了灼華,明豔的華光閃過,利刃刺入第一人的胸口,刀刃的衝勁兒帶著他向後倒退,直到貫穿的刀尖刺入第二人的胸口。
慕慈一腳踩在疊加的屍體上,拔刀的同時借力一個旋身,刀劃過另一人的脖子,在鮮血噴濺時刺入他身側剛剛將刀抽出的男人。
眨眼四人倒地,僅剩的兩人對視一眼,揮刀攻了過來。
慕慈眸底寒意森森,踏步而行,手中的刀輕飄飄的迎向左側的刀,‘錚’一聲將對方的刀砍斷,刀刃轉了方向猛地向下砍向男人握刀的手。
隨著慘叫聲響起,灼華的刀尖刺入右側男人的小腹。
眼睜睜看著僅剩的同伴倒下,被砍手的男人叫聲頓住,轉身就跑。
剛跑了兩步,帶著寒意的刀架在了脖子上,男人嚇得僵立在原地,瑟縮著根本不敢和慕慈對視。
“姑、姑娘饒命……”眼角餘光掃到遠處趕來的幫手,穩了穩心神,“姑娘是來找曾先生的嗎?他不在府中……”
慕慈壓了壓刀身,嚇得男人立馬噤聲,問道:“誰管事?”
男人忙道:“是曾先生的侄子,曾二爺。”
慕慈似是沒有看到遠處急匆匆趕來的護院,冷聲道:“他人在哪兒?”
不知是不是壞事做盡,曾賢膝下並無兒女,而是將胞弟的次子帶在身邊。
雖沒有過繼,但外人都知道,曾二爺是要繼承曾先生家業的。
只是慕慈沒想到曾賢會讓他沾手這些事情。
畢竟在乾逢酒樓掌櫃的眼中,這位曾二爺是個好人。
男人:“在、在書房。”
慕慈壓著刀推著他向前走,“帶我過去。”
男人小心翼翼的應著,眼睛卻盯著越來越近的護院,尋找逃跑的時機。
誰知還沒等他尋到機會,女人竟收了壓在他脖子上的刀,揮刀迎向最先衝過來的那名護院。
他心中一喜正要逃走,一抹溫熱落在臉上,眼睜睜看著護院人頭落地,滾落的人頭恰好落到了他腳邊,嚇得他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慕慈橫刀望著瞬間止步的人群,漠然道:“不想死就讓開。”
數十名護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望著地上的人頭皆是沉默不語,但也沒有讓開。
“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她麼?”為首男人忽的開口,一臉凶神惡煞的道:“若是一個女人都攔不住,曾先生要我們何用。兄弟們,殺了她……”
鼓舞士氣的話還沒說完,慕慈已如閃電般揮刀攻了過去。
男人下意識揮刀格擋,可他的刀又怎麼擋得住灼華。
隨著手中的刀一分為二,灼華亦劃過他的脖子。
‘咕嚕嚕’,腦袋滾落在地,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