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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的說:“……沒想到李主子這麼狠。”

大姑姑一抹淚,道:“……晚上我去請罪。想辦法叫四爺來看一眼,你到時……”

如嵐拼命點頭。可是晚上,大姑姑出去後,她看著榻上的談琴,心裡卻越來越沒底了。

九洲清晏裡,四爺和李薇正在用晚膳。

“今天有什麼事沒?”他問,問完就看她笑得古怪,好奇道:“有事?”

李薇想起那個唱歌的女子,知道是衝著他來的。估計是想她懷著身孕,所以想替她分憂?她再看四爺,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紀,又成了王爺,更是個香餑餑了。

可她卻不想說,只是故作高深道:“沒事,就是有人太受歡迎了。”

這話太明顯了,可四爺怎麼都想不到有什麼人會在園子裡冒出來。格格們都在府裡呢。

趁她去更衣的功夫,他把蘇培盛叫過來:“今天有什麼事?”

蘇培盛趕緊跪下了,把前後一說,磕頭道:“都是奴才的疏忽。”

四爺嗯了聲,淡淡道:“再有下次,你自己去領板子。”

蘇培盛背上的汗都冒出來了,磕頭應了聲是,見四爺沒其他吩咐了,才敢慢慢退出去。

他剛到外頭,就聽到遠處守門那裡好像有動靜,過去一看正是牡丹臺的大姑姑。蘇培盛黑了臉,過去問:“大姑姑,您這是幹什麼?主子沒叫,您還能自己個找來?”

談琴真是被打狠了,又沒有給藥,大姑姑怕她就這麼沒了,見著蘇培盛就給他跪下道:“都是那丫頭昏了頭,我替她給您磕頭了。求您叫我見一眼主子,好歹給那丫頭請個大夫!她不是沒來歷的人!”

就是因為她有來歷才不好辦。四爺不收,又不能送回家,只能這麼養在園子裡。偏偏都是青春年華,熬不住真是太正常了。

蘇培盛叫人去喊馬房的蒙古大夫去牡丹臺看談琴,不等大姑姑再道謝,他彎下腰親自把大姑姑扶起來,在她耳邊輕聲道:“大姑姑,那談琴是有身份的。您呢?”

說完,不顧大姑姑陡然灰白的臉色,叫人把她扶走了。

第二天,四爺臨走前特意交待她:“園子裡的人不全是咱們府裡的,你平時都只叫自己人侍候,遇上生人別搭理他們就是了。”

李薇知道他這肯定是知道那談琴的事了,酸道:“那談琴找上來也只是想侍候你罷了。”

四爺笑道:“她想侍候,我就要叫她侍候不成?什麼來路的人都能侍候我?”說罷在她臉上擰了一把,“我只擔心你不留心叫人害了,你倒來酸這個。”

“害我?”李薇想笑。

四爺深知她不相信有人會暗藏殺機的接近她,但這世上什麼事都難說。他不能去賭那個萬一。

握握她的手,道:“好好在園子裡待著,想玩什麼叫他們侍候你。晚上我就回來了。”

“嗯。”她點點頭,跟著他走了幾步,看著他大步走遠了。

288、辛者庫賤婦之子

養胎的日子是悠閒又無趣的。四爺本想讓李家的人來陪陪她;說見見孃家人心情會好點兒。可覺爾察氏不在家,李薇要見只能見見弟媳和侄子侄女;想了半天還是搖頭說:“不見了……”

不是哪個孃家人都是孃家人的。

話是繞了點,但意思是真心的。她本來就是帶著記憶到的李家;對李家感情好是一回事;可弟弟的媳婦和侄子侄女就差了那麼幾分了。如果說侄子侄女們還能想著是弟弟的血脈;愛屋及烏,跟弟媳有什麼好聊的呢?

兩邊都是陌生人。她們誠惶誠恐;她也覺得不是滋味。

四爺看她還是情緒低落;就叫府戲多排了幾齣戲給她看。她就天天沉浸在八點檔狗血劇裡打發時間;多數都是薄情郎和棒打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