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奴才等同了嗎?
難道他今後就要像這樣似的,一邊恐懼著皇權的反覆,一邊縮緊尾巴做些奴才的活兒?
不。他是皇子,是四阿哥。是愛新覺羅的子孫。
四阿哥站在內務府的大門外,夕陽西下,厚厚的雲壓下來,天地間昏暗一片。晚風乍起,吹得他的袍子烈烈作響。
“四爺,咱們該回了。”蘇培盛牽著馬過來,恭請他上馬。
回到府裡,四阿哥還是直接回的小院。
李薇正在榨石榴汁。從她搬進來起,後院的那株石榴樹年年開花,卻從未掛果。今年不知怎麼居然結了滿樹的石榴,個個都有香瓜那麼大。
這麼多石榴,吃不完就可惜了。李薇就讓人榨成石榴汁,濾掉果渣後用井水鎮著。
見四阿哥進來,她獻寶般親手給他用水晶杯送上了石榴汁。
四阿哥端起來沒喝就聞到了石榴的香味,一轉念就想到了,問她:“怎麼,那棵石榴樹結果子了?”
“是啊,掛了很多呢。”李薇直接拉著四阿哥去看,蘇培盛命人挑高燈籠照著石榴樹。兩人站在樹下,抬頭看如雲蓋般遮住半個院子的石榴樹上掛滿了石榴。
蘇培盛讓人拿著竹杆,現摘下來了一盤子送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拿起一個已經開口的石榴,裡面粉紅晶瑩的果粒像寶石一樣在燈籠之下閃光。
一棵石榴樹都知道厚積薄發,蓄勢以待。它能等四年,他就能等更長時間。
一時的低頭不怕,怕的是要低一輩子的頭。
四阿哥放下石榴,輕道:“好,給各府都送一些。說是自家結的果子,請他們嚐嚐。”
蘇培盛領命而去。
晚上,李薇總覺得四阿哥有哪裡變了。她探索的眼神讓他露出會心的笑容,用力頂了十幾下把她頂迷糊後,才開口問她:“剛才在看什麼?”
“……什麼?別停啊!”她雙手雙腳都纏上去道。
他笑了下,漸漸瘋狂起來。
屋外,玉瓶等人聽著裡面格格發出越來越可憐的嗚咽,全都面面相覷。
帳子裡,她趴在下面,咬住被子,被弄得渾身抽搐不停,忍不住伸手往後面摸他,抓住他的手求饒。
被他反手抓住,就著她拱起的姿勢放縱的向上頂她,頂得她膝蓋都開始半懸在空中,後面等於坐在他的腰上。
“嗚……嗚!嗯……嗚!”她的腦袋早就糊成一團,全部的意識都在他的身上,他動一下手指就像是牽到她最敏感的那根弦一樣。
他伸手撫摸她顫抖的背安撫她,耳邊傳來她哽咽的哭聲,可憐的讓人心疼。
“好乖乖,乖乖,讓爺痛快痛快,以後不這麼弄你了啊。”他趴在她背上,在她拉長的呻|吟中又頂了進去。
一夜過去,李薇才模糊知道了什麼叫洩|欲,她整個人都變成了取悅他的東西,在連自己的身體、意志都不受控制的時候,她只能無助的攀住他這個施暴者。在他的手上身下忘記一切,只能感受他。
他抱著她沐浴過後,回到床上。她趴在那裡,床褥已經換過了,剛才那上面甚至還有她的尿……
以前只是在高H小說中看到的東西她剛才全都經歷了一遍。
她忍不住抱住被子哭起來。
這時他冰涼的身體從後面靠上來,讓她渾身一顫。
“不怕,爺給你用些藥。”他說著,手探進被子裡,在她不能剋制的顫抖中把藥塗在下面。他貼著她的臉細細親吻,“不哭,都是爺的錯,想咬爺就咬吧。”他把她翻過來抱在懷裡。
過一會兒,他覺得不對,果然她咬著他的牙在顫抖,塗藥的手也摸到了溼潤。
她嗚嗚的又哭了,他趕緊親她,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