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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為了復興宋室,一直不停奮戰。

但事到如今,已無力挽回了。

——〃陛下,您是大宋的正統後裔,應該斷然作出不辱沒您血統的決定。〃

——〃我明白了;你沒有背棄我,並且自始至終侍奉我,太感謝了!〃

陸秀夫面對少帝這種勇敢地態度,不得不強忍住眼淚。

——〃陛下。。。〃陸秀夫背起少帝,用帶子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蒙古軍啊,將來有一天,繼承我們遺志的同胞,一定會征討你們的!〃

擁有著這樣的帝君,你我等人豈能躬身事胡?

九歲,九歲的帝君,不愧為漢家的帝君!你我當如是。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了痛哭流涕。

—身所學,漢室衣冠……—切都仿若昨rì。

大明徵討了蒙元。是啊!完成了漢家的誓言。誓言啊!我們完成了。

9歲帝君的誓言,我們完成了。

這—刻濁氣消散,—切似乎都為這淚水所洗滌了一般似的。

沒有人在針對許仙,眾人盡皆緬懷宋室的不屈,展望大明的未來。

今rì種種使入大內,傳入帝君,傳入皇子龍孫們的耳中。—種名為“自豪”與“責任”升起,“國君死社稷”在胸中成形。

許仙抬頭看看天,這濁氣也不再排斥他。許仙有心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木魚卻是敲得更急了。

“佛告須菩提:諸菩薩摩柯薩應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溼生,若化生,若有sè,若無sè,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槃而滅度之……’”

李子樹下,一白衣僧人努力敲著木魚,誦讀著佛經。

“又是你!”這僧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仙在茶樓見過的僧人,“你是怎麼進來?”許仙問道。

這是士子的聚會,如果一些人還可以想辦法進來的話。這頭上沒有毛髮的和尚,是萬萬沒有混進來的可能。

和尚沒有解釋,而是繼續誦讀著佛經。

許仙惱了,大聲說:“不要敲了,煩死了!木魚難聽,這佛經更是大言欺人……”

許仙正說著,字道卻是動了。凡有道,自為字載,口言也是文字。

字道印證,大顯佛陀威勢,不由說道:“這一段卻是有趣,一開始頗有吹牛的語氣,其後卻提到了生命的玄妙狀態……又結合sè相之說,卻也別有一番道理。”

許仙又往下聽去,心中頗有通悟之感,雖然只是佛祖告知須菩提的話,但卻也有一些令人感悟的道理。

僧人停下木魚,欣喜非常,說:“施主,你真的悟了?”

只是—遍佛經,這得是多大的慧根!僧人自然是欣喜非常。

孰不知字道之下,既為字載,必為字印證。有道無道,字道辨分明。

許仙說:“悟不悟的,只是覺得與以往所學有所不同罷了。”

僧人高興說:“這就是悟了,施主大有慧根。那這句呢?法力無邊,海力山崩。施主可還記得?”

記得,如何會不記得?

許仙的父母是白蛇迷,一應《白蛇傳》的臺詞,就沒有他不知道。這—句分明是法海的自我介紹。

“你,你是法海?”許仙是不信的,法海分明為白素貞封印,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心中雖然知道,卻依然忍不住脫口失聲。

“你記得了?你總算是記得了!師弟!”和尚欣喜若狂,大聲呼喚。

“什麼,什麼,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自己說自己是‘法力無邊,海力山崩’嗎?”許仙知道自己失誤,立即掩飾自己知道法海的事實。

法海安靜了,不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