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多謝龐將軍!”玄德再曹仁看不見蹤影之後,對著龐德說道。
“皇叔客氣了,只要您一天在這宛城的界內,那麼就是我們大將軍的客人,若是在這裡受到傷害,恐怕令明就要受到天下人的責備了。”
“卻是勞煩將軍費心了!”
話說到這裡,兩個人也就不再客氣,龐德領著兵護送著劉備三人來到了荊州的地面。
“皇叔,末將就只能夠送到這裡了,前面就是新野了,是荊州劉表的地盤,在這多事之秋裡,末將實在是不想多生事端。”龐德在新野的界碑前停了馬駐了兵,對著劉備拱手說道。
“將軍一路護送,在下實在是感激不盡,一直到了這個地方,實在是仁至義盡,玄德感激不盡!”
“皇叔,此番末將的所作所為都是受到了大將軍的指示,古代孟嘗公也是狡兔三窟,大將軍有言,我等護送將軍前來就是讓荊州的劉刺史知道,皇叔是天下的英才,如此這般,皇叔才能夠在荊州得到重用!”
劉備聽聞這話,久久的沉默了一番,開口說道:“大將軍乃是有君子之風!玄德此生不敢難忘!”
話盡於此,劉關張三人與龐德道別,自是前往荊州去了,龐德自是回到宛城去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話說這曹仁正在回汝南的路上,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條道路來的時候路上是總有些茶肆路人,但是如今雖然是天色已晚,但是這條官道乃是豫州與荊州的必經之路,自從中原大戰以來,這條道路之上更是每日裡面行人不斷,不可能這般的安靜。
想到此處,曹仁卻是向著四方打量過去,只看到周圍樹影翻動,前方有山道狹窄險峻,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沒想到竟然有這麼險惡的地方!
按照陳誠一貫的想法,既然來了就要六點東西下去,能夠算到劉備等人會在今天來到這裡,就能夠知道汝南城今天必然會從這裡回軍,若是不能夠沾上這個便宜,那就是不是陳誠這個窮苦出身的孩子了。
這曹子孝看到這番景象,知道大事不好,連連傳令眾軍放慢腳步,加強戒備,可是自己手下這些士兵先是急行軍了一天,緊接著繃緊了弦,準備大戰一場,但沒想到還是沒有打起來,所謂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此時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已經是提不起士氣來。
就在這個時候在林中突然傳來了一 ;陣喊殺之聲,在正前方衝出了一員大將,後面書一面大旗,上面寫著:“討逆將軍閆行!”
曹仁一看中了計,一面呼喝眾人,一面尋求突圍的機會。這時閆行已經衝了過來,一把大槊就向曹仁刺去,這曹子孝提起盾牌,匆忙的抵擋了一下,也不與閆行硬拼,只是撥馬邊走。閆行自然是緊追不捨。
這曹仁本身就不是一員憑藉武力而得到將軍的人,這與閆行自是不同。所以雖然這曹仁看似躲閃,其實在軍中不斷的指揮,也是這曹仁覺察的早,沒有進山道之中,如此這般下來,竟然是讓曹仁衝了出去。
這曹子孝治軍有方,是閆行遠遠不能相比的,不過在如此的局勢之下,曹仁留下了一半軍士的屍體之後,向著東北方向行進,卻是奔著許昌的方向前去了。
長安城中,張既和陳誠正在校場之中,偌大的校場之中本應該是有雄馬萬匹,猛將百名,前有十八般武器,後有箭靶草人。可是在今天之中卻是隻有寥寥的幾個人在校場裡面做些什麼,周圍被羽箭圍了一個很大的圈,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人了。
今天的風有些大,陳誠站在高臺之上,看著臺下面忙碌的那幾個人,忽然覺得有些冷,眼角也被風吹的不舒服,於是便走進了帳篷之中。
“主公,我說今天在宛城那邊應該發生什麼事情吧?”張既在帳中抱著一個酒杯懶懶的說道,在他的話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