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家丁怒目而戰,嚴肅異常。整個曲家顯露出的是那種貴而寒的氣質,若是說的通俗一些的話那便是生人勿近。
鍾瞻看了一眼曲家大門,把額前的一縷髮絲束在了腦後,在他人眼中他這樣做似乎可以給自己增添一些信心。
“誒,你知道這是哪裡嗎?這是曲家曲府,不是你這種人可以來的。”
鍾瞻剛想踏上臺階,站在曲府門前的兩個家丁其中一個就怒目而視,口中言辭也多有貶低和嘲諷的意思。
鍾瞻不在意的一笑,在看門兩人怒火中燒的神色中慢悠悠的踏上了九個臺階並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小子,你莫非是想來曲府鬧事嗎?”其中一個站在遠處,看的出來他的眼中多了一絲煞氣,這種煞氣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然這並非是真正殺氣而是一種身負惡習下的壞脾氣。
鍾瞻看了兩人一眼,把眼中的笑意收回去,他並不想一來宛若城就對立上了這個水深的很的曲家。於是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謙遜的說道:“在下並非是來曲府鬧事之人,而是受人之託前來曲家尋找虛言宗此次領隊的虛言師叔,前來替那人傳一些話來的。”
鍾瞻如是說道,這樣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妥,心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虛言宗此次領隊的師叔是在曲府吧。”
曲府看門的兩個家丁見鍾瞻臉上帶著謙遜和一絲對他們的敬畏,心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看到這些人這種神色。於是語氣好轉了一些,還是之前那說話之人他高高在上的說道:“我們曲府的確是有一個虛言宗此次帶隊的師叔,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位,若是你想我們傳話的話就就馮想了,我們事務繁忙沒有那個閒工夫。”
鍾瞻聞言暗中不由搖頭,這兩人也就是看看門而已何來公務繁忙啊,不過也就是這樣他這第一次和曲家接觸就讓他對這個曲府的印象很差,畢竟一個家族有怎樣的主人就有怎樣的手下。
然鍾瞻卻也不想爭辯,他最主要的目的其實還是尋找虛言宗那位領隊的師叔。
“那敢問這位虛言宗師叔是出去了還是在府內呢?”
其中說話那人再次看了鍾瞻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在府內。”
鍾瞻點了點頭告了一聲謝之後轉過身走下了臺階,他左右看了看鮮有人跡的街道,一個屁股坐在了其中一個臺階之上。
看門之人見鍾瞻坐在了府門前臺階之上,臉上出現了不悅的神色,一人對著鍾瞻再次呵斥說道:“臺階之上是不可以做的,你若是要等待的話就到一旁去等,斷不可攔住了我們曲府的大門。”
鍾瞻面露窘迫的一怔,不好意思的對著兩人一笑,站起身來站到了一邊。
……
曲府是宛若城的大家,平時進出的人自然是多,且都算的上是名門弟子,所以進出之間難免會注意到一旁的鐘瞻。
鍾瞻身著普通衣衫,樣貌也不出眾,現在又是這樣窘迫的站在曲府門外難免會有有一些人對鍾瞻多有嘲諷之意。
鍾瞻輕輕的搖了搖頭,心中卻多有自得,他現在似乎對人物的代入似乎更加容易一些了。
時間過得很快也很漫長,鍾瞻本來等的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但是一個人的出現使得他渾身一震。
這人一走出曲府的時候,不僅是鍾瞻從昏睡中醒來,兩名曲府家丁身子也是站的更加筆直了一些。
從曲府走出來這人一身飄逸的白衫,頭髮用一根絲帶簡單的束在腦後,然這卻並沒有破話她的美感反而愈發顯得淡雅和飄逸。
最讓人動容的是她那一張精緻且嬌豔的面容,可若是這樣一個惹人動容的面貌再配上那那般略顯淡然的神情,實在是不得不讓人讓人再三去看、去猜測她的小心思啊。
然鍾瞻卻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