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蕭張?”
蕭張無可奈何地轉身:“碎影,你怎麼又跟著混來了?還有,不能沒有禮貌,要叫我哥哥。”
只見張碎影難得低調地穿了一身黑色小禮服,沒有平時的招搖派頭,一臉鄙棄地看著前面的花小米,“這年頭清潔阿姨都能參加酒會了?還是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
蕭張哭笑不得地看著張碎影,“你這毒牙又是怎麼長出來的?”
張碎影撒著嬌說:“我這是自衛,被攻擊了才防備。”說著她就開始牽著蕭張的衣角搖:“你說,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蕭張看著這個小孩子,只得好好哄著,伸手颳了張碎影的鼻子一下:“你漂亮,你最漂亮,天底下沒人比你更漂亮。”
張碎影卻不滿意,癟嘴說:“你就只是這樣把我當小孩子哄吧。”
花小米回過頭來卻正好看見蕭張刮張碎影的鼻子,愣了一愣,沒有想到蕭張出席這種場合都還帶著未婚妻。不過,畢竟是張志豪的女兒,來也不算什麼,只是為什麼剛剛並沒有隨同張志豪一起,而張志豪也並沒有說起過。
第三十八節 色狼一隻
更新時間2009…9…12 19:13:36 字數:2190
花小米驚奇地發現在酒會的右邊,居然出現了那個該死的胖子李,她眨眨眼心裡尋思著這年頭司機也可以跟著進到酒會了嗎?不過,作為主辦方的自己是怎麼也不好出言趕人出門的吧,古語有云說:“登門即是客。”(呃……或者說是俗話說?……),花小米打算過去打個招呼。
胖子李穿著一件一件勒得有些變形了的燕尾服,要命的是脖子下還有一根翹著尾巴的蝴蝶結領結,花小米惡趣味地揣測著他的衣服是特大碼的還是特意定做的。花小米頗有點興趣地告別了張志豪朝著胖子李走了過去,而胖子李此刻正在專心致志地吃著面前的提拉米蘇,全然不顧自己的嘴角已經粘上了深褐色的一些可可粉。
花小米以前老是聽身邊嫌自己肥胖的女孩子說什麼自己長肥是容易長肥,就算喝白開水都長肥。花小米一向都是報以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鬼才相信,誰見過非洲難民們長得肥肉堆砌?吃得多又嫌自己長得肥,這是一個報應不爽的惡性迴圈,眼前的這個胖子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一個典型。
花小米杯子裡的香檳已經喝得差不多,她順手從旁邊走過的服務生的盤子裡接過一杯新的香檳,就走到了胖子李的身邊,“嗨——”
胖子李看見自己背後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似是有人過來了,他轉身一看見花小米就下意識地向前跨了一大步,拉出了至少1米的距離,手裡的叉子舉起做出了一個防禦的動作,嘴裡的白色奶油混著褐色的可可粉,混出一團很是噁心的東西在嘴邊。
他來不及嚥下嘴裡的糕點,就直接吼了出來:“你——你想幹嘛?”
這句話花小米讓花小米忍俊不禁,拿著杯子的手也笑得晃了起來,裡面琥珀色的酒水晃出暗黃色的水印,花小米掩嘴笑道:“幹嘛嚇成這個樣子?我有那麼可怕嗎?”
胖子李被這句話一提醒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訕訕地放下了舉在前方的刀叉,身體卻還是保持著那個防禦的姿勢:“你——我才不是怕你。你有什麼好怕的?”
男人都是有大男子主義的一群動物,其實換句話說,男人都是容易自卑,害怕面子在淺灘上擱淺的動物。胖子李雖然是個胖子,但是也不能掩蓋他是個男人的事實,所以他也極其在乎自己剛剛那個丟人的動作被別人窺視到了。
花小米左手指著自己身上的拖地長裙說:“不要說我不是來找茬的,就算我是來找茬的,你看看我這裙子,走路都得邁著小碎步,更別說一個後側踢腿了。你就別害怕我再對你下毒手了。”
胖子李明顯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