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定會被東洋忍者抓到,後果必定非常慘。從這兒跳,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是死,而一旦跳過去就能夠逃出生天。這種條件下,我跟延寬一樣,選擇了賭一次,從這兒跳過去。
我們兩個人把樓梯道牆邊的舊光纜線割下來凝成一股繩子,兩個人用力拉了拉,保證能夠負擔起我們的重量之後,延寬把繩子綁在了刀把上。不得不說,延寬那把刀十分強悍,當他把到扔到裂縫對面的時候,那把刀深深的扎進了水泥地面的臺階中。
接下來,我們兩個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從條繩子攀爬過去。延寬深吸一口氣,從圍在腰間的布條上撕下兩條來,綁在自己那已經滿是布條的手上,然後開始腿腳並用的朝著對面爬了過去。
看著延寬爬過去很輕鬆,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從衣服上撕下兩根布條綁在手上,開始雙手雙腳勾住繩子慢慢的往那邊攀爬。只有爬上這條繩子才知道要爬過去有多難,身體的平衡性,手腳用力的協調性以及對幾十米高黑暗的恐懼,這些都得戰勝之後,才能夠順利的爬過去。
當我把第一個爬完之後就已經累得筋疲力竭,接下來的幾個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完的。聽到延寬說最後一個已經爬完的時候,我當時直接躺在了地上,也不顧那都能沒過腳面的灰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越過那幾道長達幾米的裂縫之後,後面的路果真如同延寬所說的那樣順利,直接就上到了那家公司大廈的地下室。
剛進入地下室,我跟延寬倆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裡的陰氣太重了,站在這裡幾乎都能夠看清楚有薄薄的一層淡黑色霧氣,這就說明陰氣都已經開始有液化的傾向。這種地方,最容易出厲鬼,也是最好的養鬼養屍之地。不過從上到地下室到現在十幾分鐘的時間,我跟延寬一直在裡面轉悠,卻連半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
起初我們還懷疑那些人利用這地方養鬼,現在這裡沒有鬼,不僅沒有消除我們的懷疑,反而更是增加了不少。正在尋找線索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嚇了我一大跳。掏出手機來看的時候才發現是鬧鐘響了,沒想到我們已經摺騰了一夜。
“走吧,我們出去收拾一下,待會兒混進這家公司裡,一定能夠查得出一些蛛絲馬跡。”我收起手機,拍了拍延寬的肩膀指著它的腰間說道。我們兩個人現在這副尊榮出去之後,肯定會影響市容,估計有人會以為我們倆被劫財劫色了呢。
延寬的上身完全赤裸,只有腰間圍著一圈布條,臉上黑的跟灰煤球一般;我比延寬也好不到哪兒去,衣服雖然比延寬身上的多,但是也變成一條條的,鞋子只剩下了一隻,另外一隻在爬那裂縫的時候掉了下去,渾身都是灰塵,估計跟要飯的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們準備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另外一個問題,唯一的出口鐵柵欄門上掛了一把大鎖,鎖上鏽跡斑斑好像幾十年都沒有開過一般。但是地下室裡卻停著一輛嶄新的保時捷,看上去才放進來沒多久。那嶄新的保時捷跟著髒兮兮的地下室很不搭調,出現的相當突兀。而更讓我們疑惑的是,那輛保時捷竟然還在上下的擺動,不禁讓人想起某些不堪的畫面。
我和延寬兩個人都詫異的對視了一眼,慢慢的朝著那輛車走了過去。車窗戶是搖下來的,車門也是半開著,只不過車裡空空如也,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種事情發生。剛靠近車邊,就見好幾只大老鼠從車底下鑽出來,朝著黑暗中跑去。
見到這一幕,我跟延寬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剛才車裡的那動靜是這幾個大傢伙搞出來的。
正在我們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車裡的一點紅色讓我注意到了。開啟車門,發現是一隻紅色長筒高跟鞋,上面還沾染著幾點血跡。我從揹包裡掏出來一張餐巾紙,把那鞋子從車裡提了出來拿近看。
剛湊到眼前,嚇的我直接把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