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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不管你想做什麼,但不要把她牽扯進去,她經不起折騰。”
“這個我知道。”
風清寒悠哉的喝著茶,鬼煞也不再說什麼了,兩人講話期間,完全不顧殘風和殘雲也在場,毫無顧忌。
“公子。”殘雲適時開口。
“嗯?”
“我想親自去盯幻靈。”
殘雲的話一出口,立即引起其他三人不同程度的反應,最為激烈的莫過於殘風。
“有必要嗎?”
風清寒放下手中茶杯,稍收斂了些輕鬆的態度。
“是。”
“理由呢?”
“公子太小看幻靈了,而我,無論什麼時候都會以保護公子為先。”
殘雲的話即指出了風清寒的不是,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儘管殘雲做事向來如此,但這一次,三人都能感覺到殘雲是認真的。
“還是對我不放心嗎?又或是你隱瞞了什麼?”
“都不是,只是為了減少威脅,我覺得有必要這麼做,因為她是敵人。”
“敵人嗎?”
重複著那具有深層含義的話,風清寒難得思索一番,畢竟這次要面對的人對他們或是對風清寒而言都太特殊了。
“沒必要,殘雲,你還有其他事要做,沒必要為這件小事親自出馬。”
若在以往,殘雲可以輕易駁回風清寒的話,而這一次不一樣,風清寒片刻的沉默代表著什麼,殘雲很清楚,即使再怎麼放心不下,也只能點頭。
“對了,風麟那邊怎麼樣?”
風清寒似有意無意的轉了話題,其他三人都明白其中原因,故也不多話,唯有鬼煞顯得有些不悅。
“那孩子很聰明,一直都盯的很緊,說回來,若不是我的失誤,那孩子也不會那麼賣力。”
提起風麟,殘雲眼中明顯有些黯淡,語氣中帶著些許愧疚。
“那件事不是你的失誤,更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會想到會發生那種事,而且風麟那小傢伙一定會比你想象中更為成熟,所以不能再叫他孩子了,至於,背叛……哼,果然是我太縱容了嗎!?”
話到最後,風清寒發出一聲冷笑,不像是耿耿於懷,只是不屑。
“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沒有任何意義,一定要說的話,就是你在這件事上太寬容了,我都沒想過你會變得那麼寬容。”
風清寒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鬼煞帶著譏諷意味的話,當然不是真的如此,而是提醒,又或是刻意純粹的利用機會數落風清寒而已。
“怎麼?在你心中我就是那麼十惡不赦之人?”
“不是嗎?”
“難道我就不能偶爾寬容一點?”
“那叫一時興起。”
“也許。”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噢?那我以前是什麼樣的?”
“你心裡有數,倒讓我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就拿幻靈的事來說,就算你有千萬個理由不想殺她,你也不至於一而再的去容忍她?到現在還是這樣,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真的打算殺了她嗎?”
被鬼煞說到這個份上,風清寒陷入了沉思,其實他也不明白,饒是聰明如他,也有想不明白的時候,而鬼煞的每個問題都讓他感到遲疑;在風清寒的記憶中,只有一次是真的對幻靈發怒,可事後無論她做了什麼,他卻變得更為包容,寬容她的一切作為,所以,讓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完全可說是他的過失;然而,讓風清寒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自己不那麼直接的殺了她?殺一個背叛者,風清寒向來都不會心慈手軟,那麼在對幻靈身上一而再的寬容,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