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反問。
“那……”曹仁一驚,看向曹操道:“大哥,此事不妥,冀州畢竟是許攸的地方,此人如果發起狠來,我們恐怕抵擋不住啊!”
曹操望向曹仁,這個曹仁草莽氣還未全部消去,有些時候,想問題,還是有些直率,不會拐彎抹角。隨即道:“誰說我們一定要管,我們是要坐視不動,等事情有了定論後再出現,搶功!”
“搶功?”
曹仁一驚,見面前曹操一股狡詐之氣散發,由衷的歎服一聲。自己這個大哥從小就鬼主意最多。
他們二人速度降了下來,在後的曹純趕了來,走到曹仁的面前,低聲道:“子孝大哥,後面好像有人跟著咱們?”
“跟著,是誰?”
曹仁一驚,勒住戰馬回身凝望。
倒是曹操蠻驚奇的掃了幾眼,瞧見遠處幾個人頭在樹林後攢動,卻不靠近。望向曹純,道:“他們有什麼舉動沒有?”
曹純搖了搖頭。
“大哥我去一下。”
曹仁握緊兵刃,加緊小心,便要往那裡走去。
倒是一旁的曹操想了一刻,隨即笑了起來,拉住曹仁的手臂,對著曹純說道:“去讓子廉、妙才、元讓他們過來!”
……
“呸!”夏育狠狠吐口唾沫,在馬慢慢罵道:“老子算是瞎了眼了,這個皇甫嵩簡直就是快石頭,冥頑不靈!安定皇甫氏都是一群趨之若鶩的呆子!”
見夏育如此,尹端伸手攔道:“話不能這麼說。”
“對,是不能這麼說。”年近五十的夏育點點頭,憤恨道:“他皇甫規、皇甫嵩對士人趨之若鶩,恨不得脫了咱們這身涼州武將的皮,可他安定皇甫氏還是有個小子不忘本!”
見夏育損皇甫嵩,尹端也不攔著了,他心知夏育的本性,就是有什麼說什麼,不過提及皇甫岑,尹端忍不住的點點頭,嘆道:“皇甫岑誅鮮卑,收烏丸,定匈奴,也不枉張老、段公的一片苦心!”
“孃的!這皇甫岑雖問見,卻在遼東為我夏育贏回面子,我夏育此生就欠了他這一份人情。”
夏育忍不住的嚷嚷道。
“他能為田晏之死,得罪士人,還怕你這一樁事!”
尹端坐在馬笑笑道。
夏育卻擺擺手,道:“話不能這麼說,田晏雖有錯,卻終究是條漢子,沒有叛國。可是我不同,我帶著湟中義從這些年隱姓埋名,沒少找大漢麻煩。說起來,有愧段公啊!”
尹端看了看夏育,見他傷心,也未勸阻,段熲的事情,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
“只可惜,這好人就沒好命。”夏育憤恨的怒道:“段公身死,這皇甫岑竟然二次身陷遼東!”
尹端點點頭。
“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夏育回味了一下,皇甫岑二次進入遼東的理由,忍不住的嘆了句。
“正因如此,我們才不能讓張老、段公失望,要把他皇甫岑從遼東帶回來。”
尹端抬頭瞧了瞧夏育。
夏育亦是同樣的點點頭,身後的湟中義從也許就該託付給皇甫岑了。
畢竟,涼州三明之後,僅有這一人能對得他們的脾氣,至於皇甫嵩,還是算了!年紀一大把,做什麼事情都往士人身靠,壓根就沒有想過涼州武將的後路。
“不過,我覺得咱們走塞外,能快一點到達遼東!”
夏育回頭瞧著尹端,這些年他混跡胡虜,對塞外道路還是略知一些的。
“呵呵。”尹端笑了笑,回頭看著夏育道:“難道,你以為咱們還會趕得營口之戰嗎?”
“那你?”
夏育一驚,抬頭望著尹端,急速問道。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