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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還有膽給我施展男女之間吊胃口的那一套麼?”

得意的一笑,他又道:“所以說,關於前面我方才講的道理,全是我獨自體會出來的,在我的現實生活裡,嗯,沒有那麼些邪門,和我那幹姬妾,我也根本就懶得囉嗦,願意就徠,不願意,就請,至於什麼風花雪月,哀怨誹惻的調調,少來。”

包要花哼了一聲道:“你呀,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大老粗!”

嘿嘿一笑,西門朝午道:“粗就粗吧,你叫我硬裝成文縐縐的酸模樣,還不如拿把刀來將我宰了……”在前面馬上的項真,這時轉過頭來,低沉的道:“別扯了,二位,前面已可看見那座小鎮甸……”如今,他們已下了坡陵地,來在一條積雪老厚的小路上,在項真回頭招呼的時候,他們已轉過了一道山坳子,嗯,路的遠處,已可隱隱看見一些柿比相連的屋頂屋舍,那些密集的房舍,隔著他們這邊,大約還有個三五里的路程。

小路的右面是那片高聳連綿的山野,左邊,則是起伏不平的荒地衰煙,北風嚎著,有一股子冷澈心脾的寒瑟勁兒,加上週遭的茫茫雪景,更顯得天地沉鬱,灰蒼慘然了……西門朝午與包要花兩人立時精神一振,尤其是包要花像一下子把身上的傷疲減輕了一半,他口沫橫飛的吆喝道:“乖乖,這一下子可看見個能歇歇腿伸伸腰的地方了,媽的,累慘了哪,得好生補上一補!”

項真微微一笑道:“當然,一切都得揀最好的享受享受,反正你腰裡還有十多兩銀子,算算該可以夠了……”怪吼一聲,包要花叫:“你他媽就饒不過我,淨把算盤朝我身上打……”項真放馬急奔,他回頭笑道:“百多兩金子我都不要,老包,你還斤斤計較於這十幾兩碎銀麼?”

一夾腿跟了上去,西門朝午也哈哈大笑:“說得是哪,包兄,別大小家氣……”急抖韁繩隨後猛趕,包要花大吵大嚷:“你們兩個小子成心坑我,這還說我包某人小氣?可恨……”於是,在三匹健馬的狂奔快馳中,八里路程轉眼便達,此刻,他們二縱騎進入了這座小鎮的唯一一條街道。

大雪天,氣溫寒冷得能使人的血液都凍凝了,加上一陣一陣的北風削肉似的颳著,那股子蕭煞勁可就更甭提了;這條鎮上唯一的街道燭一片冷清,街面及兩下邊的人家屋簷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而到處都是厚薄不均的皚皚積雪,窗前廊緣,更重掛著一根,參差不齊的冰溜子,晶瑩透明得亮晃晃的,就好像在哪裡倒掛著一把的利刃……呵了口熱氣包要花嘀咕道:“這座烏鎮上怎的連個毛人也沒有?冷清清的像他媽個鬼城,天氣又是這般冷法子,到那裡找住處哪?”

用力搓著握韁的手,西門朝午道:“這等天氣,誰還發了瘋往外面跑?坐在家裡圍爐取暖,再弄兩壺老酒就著花生觀賞雪景,不是比什麼都來得安逸?”

項真一路領先行去,他低沉的道:“老包,你急什麼?”

打了個哆嗦,包要花道:“不急?我他媽都要凍僵了,公子爺,我們到底往那裡去求宿呀?”

嘴巴往街角處的一幢土瓦大磚房一努,項真道:“那邊就是。”

包要花與西門朝午隨著項真指示的方向瞧去,嗯,那是幢相當高大寬宏的土瓦磚屋,看情形裡面還十分深沉,此刻那兩扇灰剝的大門正緊緊關閉著,而且,沒有招牌掛出來呀……疑惑的看了項真一眼,包要花道:“公子爺,那是家客棧?”

項真呵了口氣,道:“要不,你以為那是個什麼地方?”

舐舐嘴唇,包要花吶吶的道:“但是,怎的沒有招牌?”

一揚眉梢子,項真簡單的道:“約模是被風颳掉了!”

西門朝午也搭腔道:“項兄,這地方,呃,你來過?”

點點頭,項真道:“昔日曾途經兩次,只是未嘗住宿而已,這地方好像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