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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執行司內的武裝力量,戰鬥力與傲羅幾乎不相上下。訓練有素的同事們給了她很大的勇氣,尤其是行走於翻倒巷這樣遍佈黑巫師的地方。

她穿過巷道,穿過一片又一片形狀詭異的住宅和人群,胡安先生最終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寒酸的地下室旁停了下來。它啄了啄地面,隨後撲稜稜的飛走了,翻倒巷裡的巫師們對小動物們不太友好。

珍妮特環視四周,陰暗的天空,陰暗的建築,與之相隨的還有如沼澤般腐朽潮溼的空氣。突然一道怯懦的女聲從她腳下傳來,珍妮特隨之低頭看去。

“您這是在找誰呢?”金髮藍眼的簡 瓦倫丁透過髒汙的玻璃窗怯生生的說道:“我不是那種愛管閒事的性子,只是您看上去很疑惑。”

珍妮特蹲下,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我找您,瓦倫丁小姐。”她現在還頂著那張棕發綠眼睛的雋秀的臉:“只是我希望您的父親不在附近。”

據佈雷斯的情報,簡與她父親的關係相當惡劣,但鑑於她是老瓦倫丁唯一的子嗣,還是會很隱秘的在店裡幫忙做一些雜貨——不過她似乎是那種很有自我意志的型別。

簡沉默半刻:“您請進吧。”隨後一道小門被她費力的拉開,珍妮特這時才發現她的年齡比當時看上去還要小。

拋開當時糊了滿身的脂粉與首飾,她應該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請問您的名字,”簡 瓦倫丁拍了拍身上打了補丁的裙子:“我不想和一位來路不明,同時又不肯告訴我名字的先生對話。”

如果她不是個啞炮,那一定會被分進斯萊特林。珍妮特禮貌微笑道:“您可以稱呼我為尼克,我來是想您問一件事。”

簡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蔚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珍妮特注意到她的雙手滿是傷痕。

“請問您是如何認識佈雷斯扎比尼的?”她決定先從一些邊緣的問題問起:“不知發生了什麼,不過他最近惹上了一點麻煩。”

嗯,天大的麻煩。

簡 瓦倫丁低頭,從進門起一貫膽怯卻冰冷的神情居然變得躊躇了起來。只見她低聲問道:“您與他是什麼關係呢?”

“一個朋友。”珍妮特決定這麼回覆:“我想幫助他。”

“那您恐怕來錯地方了,佈雷斯先生並不認識我。”簡撇過頭,幾縷稻草般的金髮蓋住了她的臉頰:“我們只是在我父親的店裡見過幾面。”

“難道說佈雷斯總是光顧老瓦倫丁先生的店?”珍妮特疑惑道。

“只來過幾次,”簡的語氣突然變得驚慌起來:“什麼也沒有,他只是照常的拜訪,也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交易。”

珍妮特沉默:“你喜歡他?”

問出這個問題的一剎那,這個狹小的地下室頓時寂靜了起來,圍繞著她們的只有頭頂上行人走過的零星的吱呀聲。

這回輪到簡 瓦倫丁沉默,隨後她小聲的回覆道:“尼克先生認為什麼是愛呢?”

對珍妮特佩裡來說,愛是理解,是不渝,是每天清晨透過窗戶那最漂亮的一抹鎏金的顏色。不過儘管有自己的理解,她還是照搬了佈雷斯當時回答她的答案。

“我知道愛是什麼,但我並不認為自己能夠擁有它。”簡瓦倫丁只看到雋秀的尼克先生這樣回覆道。

當時珍妮特問的問題和這個差不多,而佈雷斯的這個回答其實也很含糊,因為實際上它什麼也沒有回答。

“這樣的答案又怎樣讓人接受呢?”簡果然垂著眼說道:“我不認為不被人認可和所知的情感能夠被稱之為愛,可如果硬說的話,我確確實實傾慕著他——這沒什麼好丟人的,我能從靈魂上感覺到他與我的相似。”她輕飄飄的解釋著:“我們都同樣的不自由。”

因為你只需要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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