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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後到頭就睡,等珍妮特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整整兩天後。她穿著睡衣凝視著窗外來來往往的麻瓜上班族,隨後伸了個懶腰,在別人上班的時候可以大睡特睡真是一樁人生幸事。珍妮特把一邊的臉頰貼在玻璃窗上,現在的她擁有了雙倍薪水的休假,還保住了工作,甚至因為被踢出了這個案子從而不用再懼怕來自老扎比尼夫人的威脅,她的父母如果知道了估計只想親吻梅林。

只是她一點都不感到開心。

她可以把父母從赤膽忠心咒的束縛中解脫出來了,現在的老扎比尼夫人沒用任何理由來針對佩裡。她甚至現在就可以像只受傷的黃鸝鳥一樣飛回家裡,享受到母親的親吻和父親帶著責怪的擁抱。珍妮特看著自己的手腕,不管怎樣,她成功守護住了自己的家庭,她現在就應該立刻回去,再用自己攢下的薪水帶父母去度個假。

但她最後還是沒有回到家裡去,珍妮特試圖催眠自己是因為那枚危險的寶石還沒找到,而且涉及到了帕克斯的失蹤案,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放鬆警惕。名為珍妮特佩裡的小姐一邊這樣自我安慰著,一邊在出租公寓裡偷偷控制自己泛紅的眼眶。“別那麼沒出息啊,”她小聲嘀咕著,然後用手背揉了揉眼角,結果被手上沾到的圓蔥水嗆到嘩嘩流眼淚。

在假期的第三天珍妮特就回去上了班,被踢出這個案子不能阻止她的工作熱情,她主動幫助了其他小組做些別的工作。大家在驚訝之餘都很高興,倫甚至出現了一小時之內笑了整整兩分鐘這樣的異常現象。隊長嘴上說著自他畢業以來還沒見過願意主動放棄超長假期的巫師,實際珍妮特能感到他鬆了一口氣,身為偵察隊隊長他比任何同事都關心自己的心理狀態。

“馬上就會有新工作,”他甚至向珍妮特許諾起來:“完全正常的那種,我不允許我的隊員被傷害兩次。”

生活好像就這樣慢慢回到了過去的狀態,除了來去匆匆的倫和考特先生之外彷彿再也找不到這個案子的影子。她和佈雷斯也退回了原本陌路的狀態,他沒有對自己的離開表達出任何的觀點,偶爾在珍妮特在跟著其他偵察隊員外出巡邏歸來時能在魔法部的大廳看到他。佈雷斯還是表現的體面又不失傲慢,他和其他諂媚或是同樣傲慢的什麼人聊天,說到興處時會露出那副矜貴又譏諷的漂亮笑容。珍妮特一邊聽著同事們對魔法部餐廳烘小蛋糕的辱罵一邊走到電梯的門口,他們有時隔著幾十米,有時僅僅就距離幾個交談的人流,但佈雷斯從來沒回頭看她一眼。

這樣才正常不是麼。珍妮特默默也加入了同事們關於草莓火龍果味瑪芬的控訴,有時她真的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場被戳破的夢了。“是啊,我吃過你們說的那種,”她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那簡直糟透了。”

但她時不時還會做那個關於月光的夢,她還是要在夢中面對那片茫然的月色。這回月色不再對她說話,於是夢境變得總是沉默,而月光則仍是那種說不出名字的顏色。她沐浴在光照下除了冷外還感到迷失,情緒也從一開始的緊張變得坦然,後來一發現自己做夢她就坐下來等鬧鐘叫醒自己,在等待的時間中她看著月光,月光也那樣看著她。

針對魔法物品的新法案毫不意外的碰了釘子,扎比尼表現的不卑不亢,但在五個自然工作日的最後通牒中毫無配合的跡象,在後續魔法部要對其進行檢查時也皮笑肉不笑的表達了拒絕的態度。就算魔法部知道佈雷斯扎比尼已經做了相應的準備,但仍為了棘手的情況頭疼不已,赫敏的辦公室裡這段時間經常出現乒乒作響的混亂聲音和魔法的爆炸聲,據說她和佈雷斯僵持不下,連帶著所有的職員和秘書都不願意往那邊走了。

一天她正替同事艾德琳小姐撰寫工作報告,突然艾德琳像一陣旋風一樣衝進魔法法律執行司。“你快去看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珍妮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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