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5

就是等候傳喚的身份,卻渴求與執行司的平等合作。”她冷漠的說道:“在我們的字典中,這種行為一般被稱為利用。”

“是相互利用。”佈雷斯微笑:“解決這個案子對你也有幫助吧。”他打量著她因為憤怒而泛紅的臉:“你難道不想讓那些推你出來的人另眼相看,再忍著臉色給你升職?”

“不想。”珍妮特僵硬的回應道,和佈雷斯鬥智鬥勇讓她無比疲憊:“我現在只擔心你是故意把問題引向魔法部,然後第二天就會有你的仇家給我一個阿瓦達索命。”

“所以才讓你告訴赫敏韋斯萊,”在解釋原因上佈雷斯意外的好脾氣:“哈利波特一夥人對這種事相當有經驗,反正我不保證魔法部中就沒有和這件事相關的人。”

言下之意,要她自己掌握事情的洩露程度。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高漲的情緒會影響一個人的理智:“你為什麼那麼肯定赫敏能幫助到你?”她逼迫自己的聲音不因氣憤而顫抖。

一個斯萊特林,一個格蘭芬多,要是放在戰爭前夕,這兩個學院的學生用眼神就能無數次的殺死對方。

“因為她也需要,小姐,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扎德勒科瑞現在就在法國境內。”他話鋒一轉,並沒有告訴她為什麼他會知道這些:“至於為什麼她會願意幫我——也許你並不清楚,但他們在霍格沃茲乾的出格事可一點不少。”

隨後佈雷斯似是失去了交談的興致,他突然優雅的一斜,像條蛇一樣軟了下去,整個身體似乎就要陷進這個巨大的沙發裡,雖然姿勢很粗魯,但放在他身上居然仍是美觀的。他長腿一跨,放鬆的搭在了那個柔軟的扶手上,頭頂幾乎就要靠到珍妮特的腰。

這讓她滿臉通紅——當然是氣的,如果說佈雷斯扎比尼和畢業之前相比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更不要臉了。

“我其實並不喜歡打趣別人,尤其是面對一位小姐。”他略顯冷淡的聲音從她腰下傳來,深色的捲髮帶給她毛茸茸的癢:“但我還是要說,您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偷喝了大人藏起來的果子酒。”從這個角度珍妮特只能看到他纖長的睫毛,而他眼中的神情則完全被這片睫羽遮蓋起來。“但如果這點程度的挑釁您都接受不了,那說明——也許您並不適合這份工作。”說完那睫毛又惡劣的顫了顫。

她忍住了想揍他一頓的衝動,從上方吹了一口氣下去,把他的頭髮吹的亂七八糟。“給我看看那枚蝴蝶的樣子吧,”她費了好大勁才不讓手指觸控自己那滾燙的臉頰:“或者這宅邸裡其實還有屬於帕金森的冥想盆?”

珍妮特用鑰匙捅開了公寓的大門,東倒西歪的掛好了外套和包。她伸出魔杖點亮了不大的房間後躺倒在床上,認真思考自己是否需要去盥洗室吐一下,但實際上她連給自己換睡衣的力氣都沒有。

一刻鐘後她還是努力來到了盥洗室開始洗漱,她望著鏡子前自己那漲紅的臉,心想自己晚上實在是喝的太多了,父母要是看到肯定又會數落一晚上,指責這份工作既需要應酬又不太體面——這種不體面自然是對於一位小姐而言。

可是她要請客啊——珍妮特迷迷糊糊的想,她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起來,最終還是倒在了盥洗室用來防滑的軟毯上。

一位真正優秀的偵察隊隊員從不會因為那些幼稚的挑釁而大動肝火,這是珍妮特佩裡進入睡眠前最後想到的事情,我沒有生氣,我現在甚至非常平靜。

我只是喝了太多的果子酒。

陪赫敏韋斯萊大聲密謀

當她們都還在霍格沃茲的時候,赫敏就曾給大家科普過,如果不服用相應的藥物,極度醉酒的麻瓜大概需要一整天才能勉強恢復精神。相比之下,服用了正確魔藥的巫師只需要幾分鐘。

“藥店不是也有解酒藥麼?”坐在壁爐邊的哈利提出了不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