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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比麻瓜好一些,這可能是它多年不曾改變的原因。可從未來往回看,麻瓜顯然有著更為長足的進步,魔法讓巫師超越了時代,卻也最終限制了他們。

“我把簡瓦倫丁帶出了翻倒巷,就在我去找那塊寶石之前。”於是珍妮特對佈雷斯簡單的描述了自己尋找這個姑娘的經過:“老瓦倫丁死了,她才說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她伸手抖落裙襬上的雪:“很諷刺的是,明明我們打贏了戰爭,可還是有人被純血的理論所壓迫。”

佈雷斯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氣音,顯然他認為這再正常不過。

“巫師世界像一塊凍住了的鐘,它讓時間都變得凝滯了。”珍妮特也因為寒冷吸了下鼻子:“我現在開始理解你為什麼會對巫師的未來那麼悲觀,一場戰爭死了那麼多的人,可它實際能撼動的也相當有限。”

“現在離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了六年,六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學生從入學成長到準備newt,但我們究竟改變了什麼?”珍妮特說到這裡不快的皺起眉頭:“一個關於魔法物品的法案你都不肯讓步。”

“我有我需要做的事情,”佈雷斯知道她還在介意他耍了魔法部,他看向珍妮特的側臉,她把自己埋在毛絨絨的斗篷裡,像只在冬夜裡低頭沉睡的鳥:“起碼不是一無所獲——你們讓很多家族至少得做好表面功夫。”

“我知道,可很多事本不該是這樣,對嗎。”珍妮特輕輕嘆息道:“你有你的立場,我當然也沒有資格去指責,我只是——我只是很難過而已。”說著她望向四周,望向被保護的很好的,正靜靜沉睡著的戈德里克山谷:“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巫師的和平,他只是希望每個人都能夠幸福。”

可就是這樣一個再渺小不過的願望,到了我們的時代也還是沒能實現。

戰後等待他們的不是新生,而是遍佈陳瘡的現實。信奉血統的人仍抱有偏見,自詡高高在上的家族也不肯放下他們染指已久的權柄,連老扎比尼夫人這樣早已淡出交際圈的權貴都可以像趕兔子一樣攆著她滿世界的跑。曾經她以為正義與公平天經地義,可實際上它們才是生活中最難能可貴的部分。學院為他們編織了美好而光明的夢,卻沒能教會他們真正的殘酷。

現在夢醒了,珍妮特打了個噴嚏,她到此刻才明白父親反對背後的含義,大機率終其一生,理想也只能是理想,或許挑一個更容易實現的目標會更快樂。

“我小時候因為被分進格蘭芬多,家裡差點給我寄吼叫信。”但她好像一點都不恐慌這樣的後果:“他們擔心我會為了抗爭送掉小命,而且一輩子困死在自己的理想裡——事實上他們的確比我看的準。”說罷珍妮特咯咯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莫過於你不同意家長說的話,可它們最終還是對的。”

“倒沒說錯,”佈雷斯也笑笑,比起捧場,他選擇支援大實話:“所以萊格納克一世用月亮來支撐自我的魔法,自我比月光更脆弱。”

“或者像蝴蝶?我現在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守護神了。”珍妮特攤手:“一隻蝴蝶除了好看外幾乎不能提供任何更有效的幫助,它飛的慢、缺乏足夠的力量,甚至一度讓我覺得很嚇人。”

麻瓜有一種名叫蝴蝶恐懼症的病,漂亮的翅膀下毛茸茸的身軀能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但我不能拒絕我的守護神,它是我內心的象徵,哪怕我從小到大都在對著我的蝴蝶同類們尖叫。”她覺得這很滑稽,因為這意味著她害怕她自己:“後來我學著接受它了,我現在可以讓它平靜的停留在我身上。”

“所以這就是它不願意和你相處的原因?”佈雷斯明顯認為這很有趣,他狹長的深色眼睛眯成了好看的形狀:“你討厭它,然後它就往別人身上跑。”

“當然不,佈雷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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