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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5

家族寄存財產的人:“我只在乎事情能不能做好——不過很快也就要結束了。”

他為什麼會認為一切都要結束了?珍妮特現在才察覺出佈雷斯話語中那一點點詭異的苗頭,她把這枚精巧的髮卡輕輕放在天秤的另一端,看上去它的價值實在是無法與那些重的嚇人的金條相比,不過這髮卡有它與眾不同的地方,它大機率是妖精的工藝——珍妮特看著髮卡像是一片羽毛一樣落下,輕盈的重量卻撼動了整個天秤的格局,乘著妖精造物的托盤安靜的下墜,另一端鑲嵌的死死的金條則被極快的速度抬高到飛了出去。隨著一陣聲響,一頓密密麻麻的喧鬧後,牆壁的左邊開出了一個玻璃制的窗。

珍妮特驚魂未定的放下了給自己再施一個盔甲護身的想法,剛才她還以為飛出去的金條會把自己砸死。她用漂浮咒弄出了玻璃後的筆記本,它和那杆天秤一樣沒有染上空氣中的灰塵。這並不是什麼邪惡的日記,上面用相當漂亮的墨水字洋洋灑灑的記錄了一些帕克斯自己的想法,看上去他就是想把這本筆記讓什麼人看到,珍妮特突然想道,帕克斯是想把這些話說給他的老朋友聽。

“這算不上什麼精明的技巧,雷昂,”帕克斯的語氣就像是面對一個從未鬧過矛盾的老朋友:“天秤算不上什麼謎題,只要隨便一個妖精製品就能開啟它,你在我家裡能找到一萬件符合條件的玩意——我更在意的其實是,如果這本牢騷話最終能被你看到,這說明你終究願意給我一個談談的機會。”

“我很想把這些話親口對你講,包括這些年來我在離開你後做過的許多事情,我知道你並不願意聽,甚至也許會轉頭就走,但我非說不可,就算也許你這個老混球根本不會有耐心看到這裡。”珍妮特略過帕克斯大段對過去的回憶,看來他在退休後只把這裡的鑰匙給了雷昂——也就是那位二分之一妖精一個人。

“我不幹了,但這並不能否定我曾做過的一切,雖然扎比尼給予我的機會的的確確讓我見識到了無數流落在世間的奇蹟,我也為此心潮澎湃。”不過帕克斯還是會對為扎比尼做事而感到愧疚,這讓他多年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條款漏洞藏了起來。他為扎比尼平一些難平的賬,尤其是他們在珠寶和魔法物品上的生意,許多家族都會選擇明面上把物品寄存或抵押到了扎比尼名下的店鋪(而且從地址看正是丟失了蝴蝶寶石的那一個),實際上經過對角巷或翻倒巷市場流通的物品很快就能以一個乾淨的名義重新被賣主買回來,他們要付出的只是可觀的佣金和對中間人相當、相當的信任。

“那些物品的來路相當不清白,而且和它們打交道也難免會接觸到黑魔法與邪惡的力量。”帕克斯用他的筆跡嘆息道:“我曾一度迷失的太深,對那些奇蹟般的魔法也始終無法挪開眼睛,再這樣下去貪婪終有一日會毀掉我。於是我選擇離開,哪怕此時我已經深受扎比尼這個龐大家族的信賴,但我此刻能夠想到拯救我的卻只有你。”

“你曾在黑暗中給了我希望與信任,我為我過去傷害你、執意要離開你的決定而深深的懺悔,我也並不介意你對我的無視與失望,雷昂,這是我應得的代價。”她能感受到帕克斯在訴說這段話時深深的歉意,這段筆跡隨後就只有一些他在烹飪或者養花時的抱怨,說一說麻瓜的愚蠢和魔法界的新聞,他也一直關注著伏地魔的舉動並把他稱為天下最大的瘋子,看來這位老人也成功躲過了兩次差點毀滅了巫師界的戰爭。

她再往後翻,沒有更多的新東西了,她把視線落在最後的記錄上,上面依舊是帕克斯的筆跡,只不過看上去他明顯要比之前焦急、緊張的多——

“我有必須要做的事,雷昂,所以原諒我。”帕克斯匆匆忙忙的寫道:“扎比尼想逃掉馬上要制裁純血巫師的魔法物品登記法案,按照那份條款我不得不繼續回去繼續履行我的職責,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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