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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特假裝在看它,實際上腦子裡正思考著溜到展覽廳外的路線,留給她的時間不多,她需要儘快到儲存物品的儲藏間去。

按照情報的說法,得到這枚蝴蝶的人暫時還沒有意識到它的價值,所以它的保護手段不會太高。赫敏已經教給了珍妮特幾個自己研究出來的試探性的咒語,她需要的做的只是試——珍妮特深感如果今天來的是赫敏的話,效果應該會好不少。

沉思間她控制著自己不露出困惑的神情,自己腦海裡看到寶石的記憶一旦作為證據,或多或少會給佈雷斯帶來麻煩。雖然這件事完全就是扎比尼惹出來的,但如果、她是說如果——如果真的一切都是那枚寶石的問題,既然佈雷斯能夠以毀掉自己聲譽的風險讓魔法部來蒐集線索,那她真的有必要用這種讓扎比尼玩完的方式結束這個案子嗎?

他算在幫助她嗎?珍妮特想起他說自己在用積極的心態來和她交流,想起他輕佻外表下偶爾流露出冷漠的眼睛,他的頷首行禮,他的傘,他的那隻閃著光的月亮耳釘。雖然他真的給自己惹了好大的麻煩,甚至害她被老扎比尼夫人威脅,但她想她終究無法為結束這樁案子而不擇手段,這不是一個善良的格蘭芬多的行事風格。

她不能拒絕嘈雜樹林中那偶然露出的孤寂與深邃。

施了幻身咒的珍妮特走在無人的走廊中,她已經開了幾個房間,都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現在她七拐八拐來到又一個門口垂著蠟燭的門前,這裡的佈局被佈雷斯在幾小時前探了個乾淨,這樣方式擺放的蠟燭意味著裡面收藏著物品。為保險起見,珍妮特直接低聲念出赫敏提供的強效開鎖咒,門應聲而開,赫敏的咒語從不出錯。

希望這裡就能找到那枚蝴蝶,哪怕複方湯劑可以很奢侈的大量供應,她的時間也不多。珍妮特一邊在一堆盒子中輕手輕腳的翻著,一邊豎起耳朵注意任何輕微的響動。她挪開幾幅被黑布蓋著的油畫,裡面的畫像發出不滿的聲音。

突然她聽到幾聲細語,以為又是哪副畫裡的人像抱怨了起來,珍妮特直接默默甩出一個噤聲咒,那陣聲音卻還沒消失。幾個呼吸後她設想了無數種可能,比經歷newt考試還要謹慎一萬倍,做好準備回過頭卻還是和那月光撞了個滿懷。

佈雷斯沒騙人,這是一種無法用任何語言描述的顏色,相比於月光更類似於守護神那樣由漂亮的、神秘的魔法所製造的光芒。但呼神護衛召喚出的銀藍色能讓人沉浸於希望帶來的愉悅,沐浴在這片月色下她卻只感到茫然,以及一種了無人跡的荒蕪。

也許只是個人的感受,但是珍妮特顧不得這枚寶石會不會真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或是掏空她創造出另一個發瘋的自己了。她頂著那陣光伸出魔杖,起碼想確認下那枚寶石的位置,在她杖尖指向光芒中心的一瞬間傳來一聲輕柔的泡沫破碎的聲音,那聲音比她想象的更輕盈,甚至輕盈的有些過分——就彷彿之前佈雷斯主動去親吻她的手。

珍妮特跌坐在地上,那陣光隨著破裂聲消失了,她把那個位置檢查了好幾次,完全沒有物品存在過的痕跡。糟糕的是剩餘的時間也給她再次敲了警鐘,珍妮特摸了摸腦袋,指腹傳來的仍是男性頭髮略帶堅硬的觸感,但她現在必須找機會離開了。

一處森林裡,許多人在掐著表等待著訊息,佈雷斯很有耐心的站在明處,傲羅們和執行隊員則大多隱蔽在陰影中。離約定時間不過兩秒珍妮特就從空地裡幻影移形了出來,蹲在樹林裡的羅恩心裡一鬆,雖然她因眩暈踉蹌了幾步,起碼人全須全尾的回到了他們身邊——只是她頂著佈雷斯的臉向他們微笑的樣子也太滑稽了。

“我沒有找到寶石,但我見到了那陣光。”珍妮特冷靜下來後迅速對佈雷斯說道,她開始慢慢變回自己的模樣:“我明白你之前為什麼要問我月光的顏色了,我描述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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