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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都以為他要對我表白了。”說罷她露出了一副尷尬的神情,未遂的初戀總是讓人傷透了心:“但最後他轉學了,一個月後他就和布斯巴頓的一個女巫訂了婚。”

佈雷斯沒控制住自己,這是夠讓人神傷的,但珍妮特很快意識到這個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並沒有資格嘲笑自己。“沒有舞伴的人不配嘲諷跳過舞的人,”她兇巴巴的對正笑得花枝亂顫的佈雷斯說道,據自己所知他從來不和人結伴參加舞會,哪怕有許多女生主動報名:“所以你是覺得自己不配,還是她們不配?”

他的眼淚快要笑出來了。“實際上都不配,”他用指腹拭去並不存在的淚水:“愛情與婚姻都是太過貴重的東西。”不過這話他說的倒是真心實意,當年的他由於受到母親的影響把這兩者固執的等同在一起,固執的用挑選終生伴侶的眼光對待每一個湊到他身邊或是聒噪或是故作矜持的女人。直到成年後他才發現女伴是一種如此好用的角色,這種錢色交易的關係完美的解決了他生活中關於兩性的困擾,但她們畢竟和伴侶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想到這裡佈雷斯嘆息,珍妮特還真是說對了,他的青春期的確無可救藥。

“如果你被分進了斯萊特林,就會明白無數的舞會有多讓人噁心,不過我讀書時確實沒有邀請過人。”他站起身來,而坐在石塊上的珍妮特明顯愣了一下,她還在吃那塊沒吃完的蛋糕。“或許你願意和我跳一支舞?”佈雷斯像所有合格的紳士會做的那樣殷切的伸出手,由於高架橋上石塊的高度,他們此時的視線正好持平。

“現在?”珍妮特只覺得這個時間點好像什麼都靠不上,用來討要糖果和捉弄幽靈的萬聖節也並不適合用來跳舞。“那就為了聖誕節?”聽到遠處的歌聲後佈雷斯隨便想了個理由,反正理由從來都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們或許沒法在這個時代等待到年末——但也許這是我們在霍格沃茲最後的機會了。”

好像有點道理啊,被酒精佔據大腦的珍妮特佩裡小姐似懂非懂的也伸出了她的手。“如果那些喜歡你的小姐知道你居然願意和別人跳舞,”她知道這個世界裡有不少小姐淪陷在了他那副不常見的容貌中,她一邊說一邊哼出遠方那模糊不清的頌歌,這歌聲讓她想到了自己的家:“她們會不會殺了我?”

“我想不會?”他歪歪頭,故意和她靠得越來越近:“畢竟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做個好人。”

“所以你是故意幫助那些被欺負的學生的?”為的是在這個時代保持一個良好的風評?這讓珍妮特不禁失聲說道:“該死,我就知道——我改主意了,不僅是你的青春期,你現在也依舊很討人厭。”

誰說做一件事只能有一個理由呢?佈雷斯驚訝於她的思考是如此的非黑即白,但他知道珍妮特沒有真的生他的氣,她比自己遇到過的大多數小姐都要寬容。鑑於她喝了酒,於是他只是選擇帶著她跟隨樂曲輕輕的挪動。他們在霍格沃茲的午夜起舞,佈雷斯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禮堂還未曾熄滅的燭光,他大部分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也許珍妮特在之後就會明白,不僅是在他的過去,也不僅僅只是作為扎比尼先生,實際上無論以什麼身份,從始至終他就不會做沒有收益的事。佈雷斯藉助月光溫柔的凝視著他懷裡快樂的哼起歌的姑娘,又把她悄悄拉的離自己近了一些,他不避諱自己的卑劣,面對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向來都會選擇把它們牢牢的攥在手中。

他自始至終想要的只是一朵花

如果你不能獨自佔有一朵花,那你就要把它親手摘下來。

佈雷斯的母親也許並不知道這句隨意的提點會對她的兒子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借了容貌的光,她生來就是最適合名利場的動物,在權力與金錢的巢中她總能成為最如魚得水的那一個。彼時還稱得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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