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38

動羽毛筆在羊皮紙上記錄的摩擦聲,以及門後等待採訪的記者們興奮到跳腳的輕聲尖叫。“根據《威森加摩權利憲章》,處於處理中的案件記錄與證據是不能拿來另作他用的。”赫敏發揮了格蘭芬多大無畏的勇氣,她面向這些打扮的宛如紅皮蘿蔔一樣的議員們再次據理力爭起來:“而妄圖利用魔法部權威的小人完全有理由得到加倍的嚴懲。”

佈雷斯根本沒把她說的話當回事:“那麼你恐怕要失望了,女士。”他站起身優雅的面向議會席行了個不太標準的禮:“這起關於我的小小案件不會成為阻攔這份物品記錄清單合法性的理由,控告我的家族已經向威森加摩申請了撤訴,如果各位還沒收到訊息的話——也許下一場會議我們就可以好好討論這件事了。”

他和這些家族從來就是一夥人,佈雷斯扎比尼從頭到尾都在把魔法法律執行司當傻子耍。

珍妮特佩裡深吸一口氣,卻忽然聽到一旁傳來輕輕的鼓掌聲,原來是同事艾德琳為佈雷斯鼓了個稀稀拉拉的掌。“作為魔法法律執行司的一員,我真想殺了他,”艾德琳輕聲說道,她用自己深灰色的眼珠死死的凝視著人群中央的佈雷斯扎比尼,像陰沉天空中蓄起的一場風暴:“但我不得不說,真是漂亮的狡猾啊。”

赫敏不屑的扭過頭,她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哪怕這些議員有半數都被收買她也會盡力去嘗試,欺騙公權力系統——她非把佈雷斯扎比尼扔進阿茲卡班不可。但珍妮特彷彿忽然被抽走了再在這裡多停留一分鐘的勇氣,她無聲的起身溜出了議會大廳。她消失的是那麼靜悄悄,只在拉上大門時製造出輕微的不和諧音。大門被拉動的微妙響聲引起了佈雷斯的注意,他把視線轉移過去,這一瞬間他和正要離去珍妮特的佩裡眼神相匯,正握住把手的珍妮特咬緊嘴巴,望向他的表情驚愕又複雜,而佈雷斯只是輕顫眼皮,看向她的神情讓珍妮特是那麼慍怒卻熟悉。

似乎那晚他在霍格沃茲掀開她躲藏的石塊發現狼狽又恐懼的自己時,那高高在上的傲慢神色也是這樣平靜。

魔法部這一回合輸了個稀巴爛,雖然《預言家日報》沒敢大肆報道,也沒什麼人站在扎比尼這邊,但其他報紙還是樂衷於描述魔法部的笨拙。被佈雷斯提了一嘴的珍妮特佩裡成了在這次嘲諷中唯一倖存的物件,人們的話題紛紛從最近糟糕的天氣轉移到魔法部的愚蠢操作上,能有多愚蠢才會讓他們換掉一位盡職盡責的小姐,最後還被扎比尼算計到死。好像也沒人關心扎比尼到底有沒有真的欠了那些家族的錢了,這一整段時間扎比尼看似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實際上好像什麼也沒有失去。

幾天後珍妮特在上班路上又看到了那輛噩夢般的馬車,老扎比尼夫人優雅又舒適的乘在上面經過熙熙攘攘的巫師人群,快要擦肩而過時她好像也發現了珍妮特的存在,於是這位名滿天下的美人隔著車窗對她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彷彿她根本沒想過置別人於死地。

天使,珍妮特捕捉到老扎比尼夫人對她念出了這個不詳的單詞,也許她只是想嘲諷她,珍妮特這樣想著,這比雨水濺了她一身還要煩人。

她又在夢中夢到那片月光了,現在應該是我的午休時間。珍妮特在夢境裡打了個呵欠,平靜的面對這片雪般的茫然。“知道嗎,你就像食屍鬼一樣纏著我不放。”她對遠方的月色不滿的說道,實際上自己的夢好像是唯一能夠證明自己追尋過這枚神秘的蝴蝶寶石的唯一證據了。它曾讓我尋找帕克斯的蹤跡,只是很快我就被剝奪了繼續辦案的權力——它想讓我做什麼呢,珍妮特痛苦的思考著,我自己想要去做什麼呢?

相比之前她自由輕鬆了太多,這是她的父母和上級都願意看到的。只是她潛意識裡還不願認輸,她的內心還在為了現實而痛苦。

我想要聽取自己的聲音,就像我曾經所做過的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