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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佈雷斯扎比尼本人的笑話。

但,那畢竟是佈雷斯扎比尼,珍妮特想起佈雷斯在霍格沃茲時投向外界的冷漠的目光,那些外人的看法說不定還真干擾不到他,真正傲慢的傢伙可從不在乎他人的評價。

可除了佈雷斯,現在他也是扎比尼先生,由於關於老扎比尼夫人的逸聞,扎比尼先生的稱呼對佈雷斯來說或許有著更為不同的意義,被這個身份掣肘後他又是否能暢快的揮灑那份傲慢呢——

如果真的能,那他剛才對自己就連笑都不會笑一下。

“你想要什麼?”最終她還是決定聽聽看他開的條件,如果價碼足夠沉重,她或許還得回去和司長開個會。

佈雷斯幾不可見的點點頭,和懂事的人說話總歸是暢快的。作為一個格蘭芬多,珍妮特佩裡算不上聰明,但好在足夠機靈,這也給了他一定的施展空間。他望著珍妮特那頭金棕色的長髮,它們被仔細地紮了起來,一條紅絲綢被打成了蝴蝶的形狀,用來擋住紮頭髮留下的細小的結。

珍妮特等了他一會,不過她發覺佈雷斯一直在盯著自己腦後的綢帶,這種打量應該很沒禮貌,但奇怪的是她並沒感覺到被冒犯。一段時間後她只聽到佈雷斯冷靜的開口,兩個月過去了,他看上去完全沒有那種攤上大案子的驚慌和凝重,輕鬆的語氣就像在和她談論一個童話故事。

“你知道月光是什麼顏色麼?”只聽他輕飄飄的問道。

她不知道月光是什麼顏色。

月光這種東西實在太過抽象,珍妮特不是那種富有遐想天賦的拉文克勞,她可以回答出月亮的組成成分和它天文學概念上的具體作用,但這對她來說真的是一個很難描述的問題。她閉上眼,開始回想所有和月光接觸的重要時刻,明明從小就沐浴在月亮的照射下,應該有著無數可供回憶的片段,可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同一幅畫面——

與很多霍格沃茲的學生一樣,那是彼時四年級的珍妮特佩裡小姐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天。那大概是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的夜晚,又或許是第二天的凌晨,珍妮特無法分辨的太清楚,因為到處都是一片漆黑,嘈雜的環境又讓她聽不清鐘樓中到底傳出了幾聲迴響。整座城堡亂作一團,牆壁變成廢墟,活人邁向死亡。

她和幾個同年級的學生自告奮勇的躲了起來,沒有從豬頭酒吧離開,作為一個格蘭芬多,不聽教授的話總是相當合理的。她的魔咒和黑魔法防禦術還不錯,他們躲在暗中,幫迪安繳械來幾根食死徒的魔杖,後來又和西莫用守護神咒驅趕遊蕩的攝魂怪。很快有學生受了傷,珍妮特就地在一座廢墟(也許曾是中央塔的一部分)旁守著兩個失去戰鬥力的六年級,等待從醫療翼求助歸來的同伴。

她手頭沒有鏡子,但知道灰頭土臉的自己現在肯定不怎麼樣,她的臉被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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