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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的人類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接著她看到了佈雷斯,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眼花了,一個臭名昭著的純血統信奉者居然出現在了麻瓜的大街上,隨後珍妮特意識到這條街上正好藏著幾個扎比尼名下的巫師產業。

他很英俊,俊美而修長的身段被裹在剪裁得體的風衣裡,只要添一柄合宜的手杖,他就會像個標準的好脾氣英國紳士,但深色的捲髮和左耳那月亮形狀的金色耳釘又帶來了極為濃厚的異域風情。

金斯萊部長也戴耳釘,可這二者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不再像曾經那樣昂著頭,但平視前方的神情卻一如既往的傲慢,精緻的眉眼在那顆眼角淚痣的襯托下與那討人厭的狂妄形成了複雜又難以解釋的融合。你多想要恨他,恨他的不尊敬,恨他的沒禮貌,恨他那永不悔改的怠慢人的姿態,卻只能在他的微笑下被迫一次又一次的原諒。

不過受害者當然不包括格蘭芬多,所以珍妮特才能平靜的看著周圍的麻瓜小姐們對佈雷斯暗送秋波,也許更是因為她剛打完電話被放空了大腦。佈雷斯也發現了不遠處紅色電話亭裡的珍妮特,於是他的嘴角勾起一個難以捉摸的弧度,又從懷裡摸出一封純白色的信,封口處被蓋了魔法部的戳。他微微彎腰,右臂撫胸,對著她的方向行了個不太恭敬的禮。

那是她下午告訴考特先生的,剛準備寄給佈雷斯的信。

一瞬間小姐們激動的目光就掃了過來,在看到呆滯在電話亭裡的珍妮特之後,那目光便紛紛轉化為敵意和看戲的興奮。她沉吟半晌,最後只憋出一句發自肺腑的感嘆——

果然人類自古以來的本質就是看八卦。

沒等珍妮特做任何回應,佈雷斯也不需要等待她的反應,他繼續著他的路線,施施然離開了這條街道,留給她的只有一道高挑卻孤單的背影。

他看起來真的改變了好多,不再故作高傲,也不再冷著個臉面對世界,那樣子就好像每個人都欠了他的錢。珍妮特把話筒掛了回去,莫名想到了昨天她離開帕金森宅邸時與他的對話。

她當時氣得都要死了,到最後佈雷斯仍舊舒適的偎在那個皮質沙發上,也完全沒有送送他們的衝動,哪怕這種送客實際只是一種象徵性的表示。

離開時她問他:“你當時為什麼要帶走我的蝴蝶?”珍妮特壓低了嗓子,顯然還沒忘記那個警告——在保守秘密方面,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佈雷斯把搭著的腿換了個方向:“那時的霍格沃茲到處都是攝魂怪。”

所以他才要拿走一隻守護神。珍妮特沒忍住自己的譏諷:“眾所周知,食死徒才沒法召喚出守護神。”

因為他們處於伏地魔的壓迫之下,心中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積極的念頭。她這話要麼是在懷疑他的立場,要麼就是在嘲諷他其實不夠快樂。

“你這是相當嚴重的指控了,小姐,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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