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19

憐愛的嘆了口氣,探過身捋了捋佈雷斯頭上深色的捲髮,而他也靜默的看著她的動作,沒有抬手阻止。

“你現在是扎比尼先生,而我並不關心扎比尼的家務事,對我這個位置而言,少聽少做才是美德。”她慢條斯理的解釋,看著兒子冷峻的表情如初春的雪般一點點解凍開來:“只是我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你總要多擔待你可憐的母親一點。”

“我是多麼的愛你啊,我親愛的佈雷斯。”老扎比尼夫人發出了深深的嘆息:“以至於我把我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

如果我們不能互相理解

珍妮特的心在狂跳,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化為了某種滾燙的悸動。而這種悸動是如此的猛烈,又是如此的難以承受,就像有一簇火焰在她的胸腔裡發了瘋似的燃燒。

幻影移形結束,直到鞋跟觸碰到地面的一剎那她才開始感到後怕,珍妮特踉蹌幾步後跌坐了在了地上,與老扎比尼夫人對峙時那股極度高漲的精神此刻已如潮水般褪去,留存下來的只剩孤寂和深深的恐懼。

她倒是沒說大話,名為珍妮特佩裡的小姐可以賭咒發誓在馬車上所說的一言一行皆出自本心,一個合格的格蘭芬多自然不屑於在這種時刻賣命祈活。但既然慨然赴死的堅定是真的,她也無法欺騙自己現在滿腔的無助和茫然是源於內心的謊言。

事實就是她這樣渺小的個體無法與扎比尼這樣的家族做任何對抗,哪怕現在已經不是她讀書時的那段黑暗的、常人不敢多言一句的歲月,老扎比尼夫人這樣的舊日權貴想要捏死她卻仍易如反掌,其難度大概不會比捏死一隻地精麻煩多少——抓地精至少還往往需要出動全家的人手,而老扎比尼夫人大概並不需要向魔法部報備。

她還記得那段歲月,權柄與血統之下,脆弱的人皆緘口噤聲。

面對老扎比尼夫人赤/裸裸的威脅,她沒有任何能夠仰賴的幫助,她的家族身家雖然清白,卻清白的太過乾淨。佩里人口簡單,往上倒五代都是純純正正的拉文克勞,這是一個不會被針對,卻永遠都泯然眾人的選擇。

這種心照不宣的默契直到珍妮特的入學開始破裂,她是這個小心翼翼的家族中唯一的異類——當那頂破舊的分院帽扣在了她的腦袋上,隨後用震天響的嗓門對她吼叫時,她就把父母反覆暗示的提點忘得一乾二淨。

“它會傾聽你的意見,”父親說:“告訴它你想去拉文克勞,天使。”

“又一個佩裡,別告訴我你想去拉文克勞。”結果分院帽開始在她腦子裡陰陽怪氣:“你們永遠學不會抬頭嗎?”

時年十一歲的珍妮特恐慌的閉上眼,從出生起還沒有人這麼猛烈的和她吵過架:“那就看看我的內心吧,分院帽先生——”她小聲的向它訴說:“我應該去哪裡呢?”

“去你該去的地方。”破帽子沒好聲氣的甩出一個她完全沒考慮過的詞語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