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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老扎比尼夫人忙於她最擅長的交際與攀附,她只是恰巧看到她親愛的佈雷斯發怔式的盯著花園中某株花草。那甚至還不是什麼獨特到可以叫出名號的品種,纖弱而嬌氣的洋紅色花瓣被遺忘在無數燭光與提燈創造出的影子裡。

看上去那麼單薄,也那麼的任人宰割,當然她不會在意鮮花這樣卑劣的小東西,她所指的是自己的孩子。

這讓老扎比尼夫人理所應當的不開心了,在別人的花園裡犯傻畢竟有點不太禮貌,但兒子這副可憐巴巴的神情也讓她有些莫名的窩火。自己還是太被動,還不足以撐起足夠的強勢與自由,她默默撥出一口氣重新擺好惹人疼愛的姿態,也再顧不得仔細揣摩年幼孩子的心緒,總有一天她不會再讓佈雷斯用祈求的態度去面對世上的一切——到時候他總能尋找到比鮮花更加名貴的東西。

只要他想,而自己也能夠給予。

佈雷斯睜開眼,發覺他又一次在缺少警惕的情況下打了盹,自己在來到這個世界後變得比曾經更放鬆。他剋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用手指輕敲泛上霧氣的玻璃,這裡的一切都他覺得熟悉,不僅是空氣中散發的沁潤的潮溼,還是那一如未來緩慢的深秋轉冬的長夜。

出於對魔力的敏感,他能感到自己被這座城堡的魔法深深地庇護著,它沉默的保護著所有需要保護的人,哪怕一半斯萊特林所做的只是對它進行多年如一日的辱罵。鑑於某種個人偏袒,他把對霍格沃茲的感情保持在了一個曖昧的態度,甚至曖昧到比他本人還溫和的多,這種態度在第二次戰爭即將結束時達到了頂峰,隨後卻像被用玻璃罐子摁住一樣戛然而止,牢固且結實的封死在了他的17歲。

即便讓人難以相信,但不同於其他宛如驚弓之鳥只想要逃離的既得利益者,他當時所選擇的確實是回頭。

只是他是不會動手的,食死徒中沒有扎比尼的人,為了更清晰的瞭解發生了什麼,他有冒險需要回來的理由,這就足夠說服自己行動了,而不僅僅只是為了一座城堡,一段長達七年單方面施加的悲憫的守護——雖然它們聽上去非常正義,不過當年讓佈雷斯毅然決然走入黑暗中的並不是所謂的光明,和利益相比,正義其實什麼都不是。

如果換成他的母親,他想她一定會笑眯眯的把自己和戰勝方捆在一起,利用輿論燒起一叢旺盛又熾熱的火,再用它給自己鍛造一副回頭是岸的漂亮名聲。回頭是岸,佈雷斯開始咀嚼起這個詞彙的含義,或許這樣滿是歧視意味的字眼正適合描述自己,他確實善於使用繼承來的自私與殘酷。

不做沒有利益的事,那些冷血的抉擇於他而言就像呼吸一樣自然。

自己無法撇清,它們來自他的母親,來自親密且無法逃離的血緣,當她用顧盼神飛的雙眼搜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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