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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輕輕廝磨。不知何時他已經鬆開了鉗制珍妮特的手,改用十指相扣的這樣纏綿的方式撫慰她驚慌的靈魂。

佈雷斯看向她,初次被如此對待的小姐委屈的小聲喘息著,亮晶晶的眼淚蓄在她榛子色的眼睛上,卻始終沒有流淌下來。

真的很疼啊——珍妮特被他摟在懷裡時沒由來的想。她現在被當做了很純粹的道具,佈雷斯會帶她去和一些被伏地魔寵愛的人見面,她需要做的只是像個枕頭一樣任由他擺佈,另加露出那些令人浮想聯翩的傷痕。

珍妮特明白,這是一種隱晦的示好。成本低廉到只需要犧牲她一個人的皮囊,可如果這種犧牲能止步於此,她寧願佈雷斯把自己啃成篩子。

她聽不見,所以他們的對話對她來講只是嘴巴不停的開開合合。珍妮特覺得這種方式真的很殘忍,明明幾步之間她就能聽到相當寶貴的情報,但就是要故意把自己隔絕在外。

你只是個玩物——自從被帶到這種聚會開始,她每天都在被迫承受這樣令人失控的認知。

你要像個戰士,她對自己暗自說道。珍妮特已經在試著光靠辨認嘴唇的形狀去讀懂他們的話。比如現在她就知道對面那個男人一臉遐思的向佈雷斯問起了自己。

這個女孩的頭髮就像月光——你看她這不是讀的很好嗎?

珍妮特看不見佈雷斯的回應,但她知道他把自己摟的更緊了點,雖然表演成分居多。她聽話的靠住他的胸膛,耳畔是駭人的寂靜,可她終究能感到心跳那溫熱又安定的震顫。

聚會結束後她瞥向自己手臂上被掐出來的紅印,除卻記錄下的印記,看來疼痛也會順著傷口曖昧的蜿蜒而上,直至再也無法承受後溢位,最終轉變為緋色又羞赧的心愫。

之後這樣的經歷時不時就會有一次,他們的肢體接觸也無法避免的變得越來越頻繁。或許佈雷斯也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分,所以她可以用被虐待的委屈換取一些額外的權力。珍妮特提出冷,於是她搬進了更暖和的臥室,她想要聽聽外面的故事,他也會一一講給她聽。

珍妮特很清楚她無法擁有徹底的自由,佈雷斯不是慈善家(你知道你有多貴麼,來自扎比尼先生的某次嘲諷),而且她的存在能幫他更好的達成目的。但兩個人實在都太寂寞,珍妮特被現實折磨到發瘋,佈雷斯也偶爾會在獨處時露出孤寂的表情,他們交流的時刻也許是彼此唯一覺得自己像個人的時候。

他在想什麼呢?珍妮特望著佈雷斯雋秀而沉寂的神色,發覺哪怕一如既往的刻薄又強硬,這個男人也會有無法堅持下去的時候。被迫屈從的感覺一定很討厭,尤其物件是一個手握權力的瘋子的時候。

“把魔杖給我——”於是她就這樣說了,珍妮特衝佈雷斯伸出手,她的手上還佈滿“被疼愛”的痕跡:“我可以幫你。”

佈雷斯愣了一下,似乎是覺得很好笑。他把自己的魔杖扔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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