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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被人挑選翻撿。現在反抗只會吃毫無意義的苦頭,她需要一個更好的時機與環境。所以珍妮特強撐著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樣,使自己儘量柔順的看著他。

於是他們對視,拽住她手腕的男人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仔細看去像是一片陰沉又孤寂的林海。不知為何,珍妮特突然間又有了勇氣,她讓視線邁步進去,想探究那層晦暗下掩藏的答案,可惜森林的主人拒絕了她。

想明白自己會這樣做的原因後她都想笑了,只不過她不能在這種地方表現出來。也許自己會挨一頓打?可她知道男人為了賣掉她並不會真的在她的身上留下傷痕,他只會以更噁心的形式來羞辱她。

這種人應該慶幸身份無法被互換,珍妮特不屑的想,她要是有魔杖,死的就會是他了。

當然,當然,她沒有忘記這位站在她身前的男巫,這也是她幾乎快要笑起來的原因。佈雷斯扎比尼——她認識他,在那場毀滅了一切的戰爭中,她還“送”給了他一隻自己的蝴蝶。

佈雷斯不關心她在想什麼,他的目光轉到那隻被自己握住的手,纖細的指節軟而白嫩,可以用來做任何不可言說的壞事。就是有點太守規矩了,他放輕力度,頃刻間少女的手也無力的垂落下來。

“我掰折了她的手指,要不然這些女孩們還是會惦記起魔杖與魔法。”男人的聲音適時的在他耳邊響起:“不過我給她餵了藥,她感覺不到疼——您如果需要她的手的話,我可以再給她接回去。”

厭惡的情緒幾乎馬上就要從他的面部表情裡顯現出來,不過佈雷斯控制的還算不錯,這幾年過去,他的演技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開個價吧,”眾所周知扎比尼先生的語氣總是帶著點鄙夷的:“不過別太貪心,我趕時間。”

珍妮特活動著手指,每動一下就好像有人在向自己的關節裡敲釘子,但總比之前要好。她盯著這個正給自己雙手施咒的男人,佈雷斯扎比尼微蹙著眉,從他帶她回家開始他就沒說上過一句話。

歲月沒有改變他太多,只是他的左耳多了枚金色的月亮耳釘,彎彎的弦月形狀,一如他本人那樣尖銳又冷冽。佈雷斯的身體動了下,捲曲的頭髮隨意的垂在額角,他在沉默時很嚴肅,這或許可以歸因於他本身的高傲。

“還記得我麼?”突然他問她,沒有停下揮舞魔杖的動作。珍妮特一怔,明明他算是在幫助自己,可這種慢條斯理的平靜令她毛骨悚然。

但他要求了她,她就必須要回答,珍妮特沒忘記名義上佈雷斯扎比尼現在是她的主人,她只是被從一方囚籠中換到了另一個。

“我當然記得您,扎比尼先生。”珍妮特開口,許久沒說話,她的喉嚨發出不自然的震顫:“希望您不是因為那隻蝴蝶才想起我的。”

佈雷斯沒理她,他收起了魔杖:“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的愛好,珍妮特佩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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