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錢啊,就這樣被棒梗嚯嚯了。
血虧。
“媽,都被院子裡那幾個搶走了,——”
棒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事無鉅細的告訴了秦淮如。
“啥?你是說烏給了二分”秦淮如一臉不可置信。
“可不就是嘛,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分不均勻,打起來了。”棒梗懊惱的說道。
棒梗摸著腦門,那被打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一臉倒黴相。
嘴角還有一塊淤青。
秦淮如看著棒梗就氣不打一處來
. “那你拿著錢不會先回家嗎?跑外面幹嘛?”
“當時,烏叔給的錢,直接丟給了閆解睇手裡,他們要去外面分……”棒梗氣呼呼的說道。
此時,院子裡可謂是非常熱鬧。
具都灰頭土臉的嚷嚷著。
“三毛家最慘,被子都被燒了。”
“三大爺家的被子也被燒了。”
. “哎呦喂,這小賊可真夠大膽的,竟然給你這麼明目張膽的丟炮仗。這還得了。不行,一定的要賠償。”
一群人擠在一起,罵罵咧咧。
“老閆啊,你知道這是誰丟的炮仗嗎?”
“這我上哪知道去??”閆埠貴沒好氣的說道。
知道的話,還找你幹什麼?
其餘人也都暗自揣摩,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爸,你說會不會是棒梗乾的?”
閆解睇弱弱的說道。
她是女孩子。
但並不是弱雞。
今天聯合幾個小孩子,搶走了棒梗的錢,最後還打了人家一頓。
這會不會是棒梗報復自己呢。
閆解睇雖然,年紀小,並不代表她傻。
想想就覺得這跟棒梗一定有關係。
閆埠貴想了想,搖搖頭。
咱也不能任何事情,都按在人家棒梗頭上不是。
棒梗雖然小偷小摸,,但也不至於什麼屎盆子都蓋在人家頭上吧?。
他尋思這是跟烏寧有關。
就那大炮的模樣,他仍然記憶猶新。
小兒手臂粗細。
這可是昨晚烏寧家裡唯一有的。
院子裡別人可沒有這種鞭炮。
這時候,一位倒黴住戶也頂頂著黑眼圈,烏漆嘛黑的臉.
一臉慘兮兮的模樣。
黑著臉,湊在老閆面前。
“三大爺,我倒是看到了,你炮仗個頭不小,咱們院子誰家也沒有這種炮仗。昨兒晚上,點炮仗的時候,我倒是看清楚了,就只有後院烏寧一家的跟這個有些相似。你說會不會是烏寧乾的?”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看就是他烏寧乾的……”閆埠貴也不太確定的說道。
其餘人也都精神一震。
而劉海忠搖搖頭。
他知道烏寧並不會幹這種事。
雖然烏寧與自己不對付。
對他這個二大爺一點都不尊重。
但他知道,烏寧雖然人品不行,這種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而閆埠貴則是尋思,假如是棒梗乾的,那這種啞巴虧也只能嚥下去了。
就以秦淮如家現如今那種情況。
想要賠償,根本不現實。
所以,這個鍋怎麼著也得按在烏寧頭上。
烏寧有錢。
賠償起來,毫不費力。
即便是再牽強,也只能是他。
現在問題是,怎麼把這事兒,完美的按在烏寧頭上。
一眾人都期待的看著劉海忠與閆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