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哥你說說,就我哥這樣的,傳出去了,往後還怎麼在這院子裡生活,街坊鄰居怎麼看你…讓人家戳脊梁骨嗎這不是……”何雨水蠻不講理的胡說八道。
烏寧無語的搖搖頭。
朗聲道“雨水大概還不瞭解秦淮如是什麼人吧?!……”
“還能是個什麼人,就一個可憐人啊,這院子裡誰不知道……”何雨水翻翻白眼。
不滿的說道。
“是可憐人沒錯,可她這可憐可跟傻柱沒有任何關係,又不是傻柱造成的不是嗎?何況你是傻柱妹子,你知道你哥這麼多年掙得錢都哪去了嗎?”
烏寧微微一笑。
問道。
何雨水一愣。
似乎在思考。
“還能哪去了,不都自己花了嗎?我可沒有看到他的錢……”
何雨水吃鴨子嘴硬的繼續辯駁。
“你哥一個月的工資,在這個時代來說,還屬於中上水平,可你看看,他要媳婦沒媳婦, 要錢現在估計一千塊都拿不出來,可按道理來說這麼多年下來,怎麼著也攢不少錢吧?”
“對啊!這算下來,可是真的不少錢,哥你的錢呢?”
何雨水問道。
“你現在還有臉問我。不都接濟你家秦姐了嗎?還能哪去了……”傻柱把鍋裡的菜放在盤子裡。
啪的一聲。
放在何雨水前面的桌子上。
沒好氣的說道。
“啥?都接濟親姐了,不可能,這個根本不可能,按我哥十五歲參加工作,到現在十五年。”
“這樣加起來……”何雨水越是越震驚。
“怎麼不可能,一天天知道啥?”傻柱手裡提著半瓶酒。
放在桌上。
“來,寧子,咱哥倆喝點……別搭理這個白眼狼……”傻柱說道。
何雨水自然沒功夫理會傻柱說的白眼狼一詞。
自顧低著頭。
腦海中還在極速計算,傻柱這多年以來的工資總和。
“幹喝啊,不給弄點下酒菜……小氣勁兒. ”. 烏寧開玩笑的說道。
“行了,有得喝就不錯了。”傻柱說道。
烏寧這才有時間了掃視一圈?傻柱家裡如今大變樣。
嶄新的大衣櫃。
與縫紉機。
J還有一些個零七八碎的結婚用品。
“柱子,打算什麼時候迎娶人家過門啊!”烏寧問道。
“這幾天,看了日子,就去……”傻柱一邊倒酒一邊隨意的說道。
“啥?迎親?啥迎親?哥你倆說的啥?”何雨水眨著大眼睛。
疑惑的問道。
“一邊去,問你秦姐去,你親姐好你跟你秦姐過去……”傻柱很是不滿的說道。
“不是……我……你就是一白眼狼,再怎麼說,人秦姐幫咱家總沒錯吧?”何雨水說道。
“對,沒錯,你說的都對……”傻柱說道。
“……哥……你……我說的不對嗎?”
何雨水還是依舊一臉無辜。
傻柱端起酒杯,與烏寧碰了碰,一飲而盡。
“雨水啊,你呀根本不知道秦淮如那是什麼樣的人,她秦淮如的遭遇,跟傻柱可沒有一點關係,幫她是情分不幫她是本分,沒有誰規定,傻柱就一定要去幫助賈家。”
“再說了,這麼多年,你哥幫助賈家也夠多的了。”
“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
“何況,這賈家乃是一個無底洞。永遠填不滿。”
“那一家子都是蛀蟲 吸血鬼,粘上甩都甩不掉……”
烏寧說道。
“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