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親密的使人不知所措。
“啊!?那個廠長,我最近在安排民兵操練事宜。”
“哦,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嗎?有困難要對組織上提出來,可不能一個人扛著啊!”
“都是為人民服務,不分你我。”楊廠長笑著說道。
楊老厚神情愈發緊張,自己難道又有什麼地方沒做好?
廠長要找自己麻煩?
要不然,從未見過楊廠長如此親密的態度。
他跟楊廠長共事這麼多年了,深知楊廠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心狠手辣,翻臉無情。
今天這麼反常的舉動。
倒使得他,心中忐忑不安。
“啊——,暫時工作上沒有什麼問題,勞廠長掛心了。”
楊老厚恭敬的說道。
“哦!我以為你工作中遇什麼難題了顧不過來呢,連廠裡最近發生的大事都未曾發覺啊!?”
楊廠長依舊笑呵呵的說道。
語氣很隨意。
“啊!?大事?什麼大事?”
楊老厚心中咯噔一下。
該不會是有人鬧事吧?這自己怎麼不知道了?
“廠長,您所說的大事,是關於哪方面的?我未曾聽說啊!!”
楊老厚膽戰心驚的說道。
“哦,既然不知道,那就去調查,而且是要做到一查到底, 該查的查,該辦的辦,一經查證絕不姑息,知道嗎?我期待你的好訊息。”楊廠長幽幽的說道。
“啊!?哦,那我去調查調查,一定給您調查清楚,”
楊老厚轉身就要離去。
只聽著楊廠長再一次說道“給你指個方向,三車間的易中海師傅——去吧—!”
楊廠長說完,擺擺手 直接趕人。
楊老厚了神色一凜。
看來,廠長已經知道了。
唯獨自己不知道。
這幫小兔崽子一天天,都幹啥吃的。
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瞞著我。
特麼的,看爺們兒回去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們這幫小兔崽子。
楊老厚走了。四十來歲的年紀。
此時腳底生風,快馬加鞭,氣呼呼的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他要回去召集人馬。
全部撒出去了徹底展開調查。
到了辦公室,經過了詢問才知道,現在的廠裡的私底下,已經亂套了。
傳什麼的都有。
而且,被議論的還是咱們廠裡如今如日中天的技術員工烏工。
這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查!給我好好的查,查不出來,你們都別回來了!特麼的!”楊老厚氣喘吁吁的拍著桌子。
要知道, 那可是烏工,沒見著,這半年以來。
烏工為了把鋼鐵產量提上來,而沒日沒夜的堅守在第一線嗎?
竟然還有人在這個時候造謠生事!
一群沒良心的白眼狼。
別讓老子知道是誰幹的,否則——哼!
楊老厚心裡暗自發瘋。
還有,這謠言四起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說,有人要竊取烏工的功勞?
就以如今的烏工,這專案一旦經過了稽核,那單單這一件功勞,就大的沒邊了。
是有人耐不住性子,想要竊取烏工的功勞?
不可能啊。
平時,烏工與人為善,跟誰的都是關係極好。
怎麼會有人想要搞他?
楊老厚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而此時此刻,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