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薄辭深就像個發熱的火爐,緊緊貼著環抱著她,沒有一絲透氣的縫隙。
薄辭深此時就像是聽不進去話了一樣,他不滿足的吸噬索取的南明鳶的味道,舔咬著她每一寸白膩的肌膚。
桃紅的痕跡佈滿了南明鳶的脖肩頸甚至於下方的胸側。
南明鳶溼潤著眼眶,手用力抓著薄辭深的背,尖長的指甲彷彿要勾出血了般,但男人卻毫無反應,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大約十分鐘後,南明鳶只覺頭暈目眩,感覺要喘不過氣了,薄辭深才慢慢將侵略她口腔的舌收回。
但他的手還是緊緊環著她的腰。
他望著南明鳶,眼神迷離,口中緩緩道:“南明鳶,復婚好不好……”
語落,薄辭深沉沉的睡了過去。
………
夜,夕陽墜入山谷,黑幕牽著繁星輪月升上。
薄辭深才迷糊的睜著了眼,他舒展著緊鎖的眉頭,用力吸了口氣,費勁起身。
他感覺頭暈腦脹,整個身子要散架般,痠痛發軟。
他看著身旁發皺的床單與僅存的餘溫,被脫怯的上衣,腦海記憶開始回溯,親吻舔咬,緋紅纏綿……
薄辭深俊臉微變,他這都幹了什麼,南明鳶她……
“哐哐。”
房門被推開,將薄辭深細緒拉回,他轉頭看去,南明鳶拉開珠簾,身中推著碗藥,蒸騰的熱氣還不停往後冒,顯然是剛熬好就拿了過來的。
“你……起來了啊。”
南明鳶將藥放到了床頭邊,用手輕揮開熱氣,從始至終沒有看過薄辭深,像是在刻意避開他的視線。
“嗯。”薄辭深微低著頭,輕應了聲,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南明鳶。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氣氛尷尬凝重。
直到南明鳶見藥涼的差不多了,她才端起藥,“藥涼的差不多了,你快點喝了吧。”
說著,她將碗推到薄辭深面前。
薄辭深僵硬的端起藥,無意看了她一眼,“多謝。”
兩人的指尖相觸,薄辭深身上的熱氣還未完全散去,熱燙的指溫傳入神經,南明鳶心顫了下。
她撇過頭,起身要走,薄辭深卻開口攔住了他。
“下午的事……很抱歉。”他還未說完就被南明鳶打斷了。
“沒事,都怪師父非要給你試那種藥。”南明鳶快速說完,大步衝了房。
“那種藥?”薄辭深若有所思的想了會,疲憊地躺下身子。
南明鳶也忍不住紅了臉,她捂著發燙紅潤的臉,在房間來回踱步。
體內一股無名的熱氣開始升上,薄辭深不說還好,一提就又想起了下午的事。
“怎麼這麼熱啊。”南明鳶平時怎麼沒感覺房間裡這麼熱了,乾脆又跑到了後院的小山間去吹風。
涼風順著小山溝口的裂縫拂過,一陣寒爽的涼意席在她身上,拂平了心中的燥熱,南明鳶逐漸冷靜了下來。
她正準備轉身離開,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