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這個趙都安。」
「女兒知道了。」徐君陵輕輕點頭。
旁邊。
徐千繼續懵逼,伸手拽住妹妹的袖子,遲疑道:
「你倆剛才說的什麼意思?風太大,為兄沒聽清。」
呵呵……行吧,風太大……
徐君陵一副看自家傻哥哥的寵溺眼神:
「下樓,回家慢慢說。」
「奧。」
……
……
官船上。
趙都安目送戰船離開,揮揮手,下令船隻繼續前行。
轉身走回了船艙,進入艙中的一瞬間,他臉上偽裝出的諸多神采悉數消失不見,認真看向老供奉:
「公公,方才我察覺有人窺探。」
海棠神態錯愕:「有嗎?」
她完全沒感應到。
海公公點了點頭,說道:「岸上山腰那邊。」
趙都安問道:「知道是誰嗎?」
海公公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當咱家是千里眼?還是精通探察的術士?」
我就問問……你急啥……趙都安腹誹,轉而問道:
「那個斷水流到底什麼實力,方才是沒留下,還是留不下?」
海公公本想逞能說是前者,但終歸還是嘆息一聲:
「老了。武夫與術士不同,術士越老越強,武人過了巔峰,前方卻都是下坡路。」
語氣意興闌珊。
海棠倒沒意外,人老力衰乃天地道理,海公公活了一百多年,還能有世間境大圓滿實力,已經足以自傲了。
她認真說道:「你這般折辱徐景隆,之後上岸靖王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趙都安卻嘿嘿一笑,腹黑本性暴露無餘:
「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
「我賭靖王不敢做什麼,恩,起碼接下來幾天不敢。多了不保證。賭給對方洗一個月裡衣。」
「好……誒,等等,」
海棠一下察覺不對,沒好氣道:
「你不能正經點?就不怕這話傳到陛下耳朵裡?」
趙都安哈哈一笑,看了眼裝耳背,懶得搭理小輩鬥嘴的老供奉,笑道:
「那就看公公打不打小報告了。不過以公公對你的寵愛,肯定不想你因為這種事被陛下記住的吧?」
蟒袍老太監坐在艙裡,望著外頭江上繁忙的湖亭碼頭,嘴角微微上揚。
年輕真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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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