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長大起來,會獨自思考,又有獨立的想法。一時間,只覺得心間被不住地捂暖,又一時間,感嘆阿福的孝心……
孫茗把花遞給花枝,著她尋了花瓶,在屋子裡把美人蕉給擺放起來,這才把阿福抱起:“你不知道,傷了你,為娘心裡可不捨得……你們都好好地,我就最開心了。知道嗎?”
阿福似懂非懂地點頭,小腦袋瓜裡卻是想,阿孃捧著花,笑得那樣好看……
門房有個小丫頭匆匆行至跟前,見貴妃身邊僅有花萼侍立在身後服侍,忙將她引了去。
不過幾息,花萼匆匆趕回稟報:“娘娘,聖人隨淑妃娘娘去了淑景殿。”
對於蕭淑妃所生的大公主李下玉,李治向來頗為疼寵,且一直以來又極為看重李素節,所以他平日裡去淑景殿看他們是時有之事,並不讓人意外。倒是蕭淑妃親自去請,卻是頭一遭,顯然,是打著霸著李治的心思了。
孫茗並不著急,只吩咐道:“都這時辰了,既然聖人不在,我們就先擺膳吧。”
見花萼領命,孫茗又笑著低頭看向阿福:“阿福是不是也餓了?與阿孃一同用膳。”
隨後進了屋子,晚膳都一一擺在桌上,就是李治不在,以她貴妃的位分,膳桌也是擺得滿滿當當地,極是豐富。
這時,阿寶也擦了身又換了身衣裳出來,與阿福一道,在孫茗身邊落座下來。
平日裡,除了李治偶然間特別想在院子裡擺膳,或是突然想叫樂起娛樂的視乎,一般也都同兩個閨女一起用膳。所以即使李治不在,兩人也熟門熟路地尋了自己的位子爬上去,坐好。
如今她們還不太會使用筷子,只拿調羹勺起往嘴巴里面塞。期初李治還想叫人服侍她們,卻叫她給止了,拿了一通道理說完,把李治哄得暈頭轉向,也就隨她了。
阿寶蠻吃起來實在有些不好看,吃得滿臉渾身都是亂七八糟的,隨侍的倒也乖覺,竟是給她換了身暗色的衣衫……反倒是阿福比較注意吃相,飯菜擦到臉了,就拿了一旁予她們備上的巾子抹了臉,再繼續吃起來。
用完膳食,就又按部就班地拉著她們一同消食,又同她們說了會兒話,才陪著她們回道屋子。
阿寶阿福同住一間屋子,鋪的也是一張大床。
從今年年初起,孫茗也按季給她們屋子佈置起來,床框上的幃帳挑的是藕荷色的,上邊還留了粉色的流蘇下來,底下還繫了寶石,在夜裡燈柱下還會閃閃發光。床榻邊還給鋪了白色毛茸茸地兔皮墊子。
兩個小丫頭當先跑進屋子,先後地把鞋給脫了,就踩在厚厚的兔皮墊上,兩步湊近床沿。還是阿寶快一些,一蹦就爬到了床上。
孫茗也朝她們去,在床沿邊一座,阿寶這皮猴早就迫不及待地從背後抱著她脖子,還當她如李治一般要同她玩呢。
孫茗只拍了她一下手臂,就拉著阿福的手,瞧了眼手腕上那個紅包:“怎麼現在看,倒像是更腫了一些?”
阿福縮了縮手,沒能掙脫開來,只好一臉委屈道:“阿孃,癢……”
一邊說著,一邊另一隻手就忍不住地抓了抓。
那手被孫茗一拍就拍掉了,肅了臉唬道:“被蟄了當然會癢,不是已經與你用藥了?你這般抓,小心抓破,日後留下疤痕來。”
不是她小題大做,實在是對女子來說,疤痕也是破相的一種,即使是在手上。孫茗也不光為這種小事訓她,無非把話往重了說,慢慢教她對自己身子的重視……
一旁的花萼早已意會地又取了藥膏遞向她,見她接了過去,正要退至一旁,卻沒見貴妃有所作為,只一會,就聽她道:“打發人去淑景殿尋聖人,說公主病了。”
都這個時候了……若在平常,李治都定要來瞧瞧阿寶阿福,莫非今日真要留在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