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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很好了,以後還是多走動走動。城陽的王府距離這裡也近,要出去了,儘管拿著我的名帖過去。”

孫茗點頭,又朝他輕輕一笑,歪著身靠著他:“你現在是拿我當瓷娃娃對待了,見你如今對我這樣好,倒顯得之前敷衍我了。”

李治被她的話弄得哭笑不得,一手摟著人,一邊道:“天地良心,滿府也不見我對誰這樣好了,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來。”

聞言,孫茗驟然想到今日新興與城陽說的話來,一時間,情緒又低落下來,只靠著他,卻再不說出一句。

李治見她忽然低著頭不語,只當她又話要說,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就忙問:“怎麼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孫茗本也沒有這樣心思敏感,大概孕婦的情緒往往很奇怪地突然開朗,又突然低落。這時候想起新興的一番話,她只覺得心中絞痛。如果真叫她知道了,她懷著孕,這麼辛苦的時候,李治卻與別的女人睡在一處,她是絕對忍不了的。

只是,想了又想,李治這麼問她,她委實不知道該怎麼與他說,說了定叫他氣惱,不說,她又忍不下。

這時候,王福來在屋子外躬身詢問:“殿下,娘娘,晚膳是否擺在堂屋裡?”

李治見天還有些光亮,燈柱上都掛了燈籠,庭院裡花也開得好,顯得一派寧靜溫馨,就叫王福來將膳食擺在廊亭上。吩咐完了,才攙著孫茗走出屋子。

直到兩人用了膳,又散了會步,依著往常那樣,又一番沐浴後,李治就摟著孫茗回到床榻上。

“今日不用批閱奏章了?”孫茗見他也脫了衣衫,躺上來,就問道。

李治手裡還拿著之前那個冊子,一靠到枕上,就聽她這樣問,就道:“今日無事,難得放了個假。”

扭頭看了眼依舊心事重重的孫茗,在被中抓著她的手,又問起來:“可是心裡有什麼事?你有什麼事是不能對我言明的,偏生這樣藏著掖著。”

孫茗並不是一個多有心機的人,事情往往都藏不住,一定會現在臉上,也無怪乎李治一眼就瞧出來。被這樣追著問,就算她一開始不想說出口的話,如今也再藏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看著李治,問:“我懷孕了,九郎高不高興?”

李治聽她此言,只當她是想多了,一聲輕笑後,就回道:“就這點事?我自然是高興地。怎麼會這樣問?”

孫茗拿一個手肘託著枕芯,人也半起,俯身看著李治,又問:“如今我孕中,也不能服侍九郎,九郎是否要去尋了別人來?”

這種事,李治自然沒有想過,先不說他近日來有多忙,就是再如何,他也不至於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可以說,太子殿下尋女人是很挑的。但不論如何,涉及到這種問題,李治仍是沉下臉,坐起身來,看著她,道:“阿吟,你如今與我說實話,在你心裡,是不是一直有此顧慮?”

李治可以容忍她的小性子,她的醋性,且她一度暗示霸著他的時候,他心裡也是極為受用的。同樣,他對孫茗的感情日漸深厚,所以他並沒有拿她當作普通對待。寵著她,疼愛她,每日雷打不動地過來看看她,那是因為他是如此喜歡與她相處,那麼自然、又舒服,輕鬆、與歡喜……

至少到目前為止,李治從來沒有打算,因為哪一個女子,而冷落孫茗。更深一些的,他就再沒想過了……

孫茗聽他發問,卻又不敢如實相告了。憑良心說,李治待她也算不錯了。非要說她有哪裡好處,連她自己都數不出一二三來,但心底的那種不妥協,隱隱又高空懸掛在她頭上。

她將頭靠在李治的肩窩處,手也摟著他的腰,悶聲道:“我只是不想你去找徐良媛。聽說她文采過人,等你見了人,定是要把我忘了。”

她決定,要一點一滴侵蝕他的內心,讓他習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