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送去的,又和太后中的是一樣的毒,那毒在無徵國不說少見吧,至少太醫是完全沒見過,你還想推脫?”
“誰說太后中的和盒子裡的是一樣的毒了?”顧笑之一掀眼角,也對著我的耳朵輕語,“若是一種藥,皇上怎麼可能放過我。。。你不要汙衊我,那盒子我收到後可是半點沒動過。”
他的呼吸溫熱,噴在我的耳朵上癢癢的,又令我止不住的臉頰發燙,可他說的話卻讓我心裡極為不安,“你沒動過?那太醫怎麼會根據那盒毒做出解藥?”
“解藥?”顧笑之長長的嗯了一聲,卻否認,“那算不得解藥,只能是暫時緩解了毒性。太后真正中的,另有其毒。兩種毒性質基本相似,但太醫院那幫人應該分辨得出其中哪裡不同。給他們盒子,只是為了讓他們製出暫時環節毒性的藥來,真正的解藥……我不是說了麼,在耳環裡。”
“只是耳環裡的解藥被我添了點東西進去,也是一種毒,沾上無任何反應,不會立刻死,能夠讓人掙扎兩個月左右。但根據太后的身體狀況,大概也就大半個月活頭。”
顧笑之說完一連串的話,輕笑了一聲,“小刺蝟,你耳朵紅了。凍得?”
而後他竟伸出舌尖舔了下,“咦,是熱的。”
“你幹嘛!”我慌亂之間一把把他推倒在草地上。
顧笑之眨了眨眼,笑意蔓延,“還想推倒我?光天化日的不好吧?”
天啊,他是怎麼做到的如此表情溫柔的說出這種話的?
“你能不能把正經事說完啊!”我輕輕踢了他的大腿一記。
顧笑之半仰著身子抬頭看著我,“我說完正事了嘛!”
“我還沒問完啊!”再踢一腳。
“小刺蝟,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呀?”顧笑之爬起來扶正了發冠,乾脆就地坐下了。
隨時可能有人來的地方,有些話自然不方便直接大聲說,我只能也蹲過去,小聲問:“你哪來的那麼大本事弄到各種各樣的毒藥解藥?”
“我沒有解藥啊,你別冤枉我。”顧笑之抿著嘴眨眨眼,露出純潔的笑容。
“那你哪來的毒藥?”我耐著性子繼續問。
“硃砂祖傳用毒之術,從不配解藥。”顧笑之直接招了。
“……”
我驀地就是一哆嗦,沒記錯的話之前我好像惹到硃砂了……
但也無所謂了,我略帶嘲諷的唏噓了下,“丞相你身邊盡是人才啊……”
顧笑之將手臂搭在我的膝蓋上,“所以我需要很多銀子。”
“那皇上呢?皇上會怎麼看你?”
“皇上?不是用眼睛看嗎?”
“……我是說毒藥的事,你究竟會不會被牽扯到。”
顧笑之兩手一攤,“不會呀。”頓了頓,他裝腔作勢的嘆了口氣,搖搖頭,“算啦,不告訴你估計你能難受死,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親了用負責嗎?”我斜睨他。
“不用。”顧笑之隨口說。
我抬手撈過他白淨的爪子,在上面啵了一下,心裡唾棄了一萬遍他這個早該斷子絕孫的浪蕩子。
“怎麼樣,我親了。”
親手也算親嘛。
顧笑之頗為無語的看了我一會兒,擺弄了下衣襬,“雖然你很多時候都胸大無腦,有時候卻還挺機靈的嘛。那我就告訴你吧,除了第三種我藏在耳環裡的毒,其他兩種讓人長眠的毒,都是太后的。一種她讓你給了我,一種則是她在最後一次招我秘密入宮時給的,兩種藥都很稀缺,一樣只有一小包,只要沒有本身的毒粉很難研製出解藥,因為解藥得在原本的毒粉裡找。”
“第一盒毒,太后故意讓你來送,是為日後與我對證詞,共同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