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由給他讓出條路。
順著這條‘路’,杜清喬走到事發地點,看著眼前的亂局,杜清喬冷哼一聲,道:“舅舅,您幹嘛呢?”雖然杜清喬叫那個人舅舅,可是,那個男人的臉色可是越來越差了。
“清喬啊,我,我沒幹什麼啊。”對於這個侄子,他是真的怕啊。
冷哼一聲,杜清喬也不說話,冷冷的看著被他稱為‘舅舅’的男人。
被杜清喬看的一身冷汗,男人笑笑,道:“清喬啊,舅舅還有事兒,先走了。”
杜清喬並未攔阻,很快,男人和他的那群手下就都走了。
那些人走後,自然的,杜清喬就要上前安撫被嚇到的鸞兒。
不過,丘棠可不給他這個機會,和那個人一家子誰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打著什麼別的主意,萬一是想秋後報復,她現在可承受不起。
因此,丘棠也不說什麼,拽著鸞兒就走了。
看著兩人的背影,杜清喬微微愣了,他有那麼可怕麼?
想著,杜清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按照那些上門提親的媒婆的話來說,他可是玉樹臨風的啊。
且不管杜清喬怎麼納悶兒了,那邊兒,離開了悅來客棧後,丘棠就把鸞兒塞進了等在一邊兒的轎子裡,然後急急忙忙趕回了家。
一進家門,丘棠就愣了,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張管家會這麼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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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丘棠看著一臉黑沉的張管家,臉色一僵,喚道:“張管家。”
看著丘棠,張管家就算是有氣也不會衝著她撒的,不過,那臉色也是不好。
“大小姐去哪兒了這是?”雖然張管家是笑著的,可是,那架勢,丘棠表示小心肝兒怕怕。
丘棠都怕怕了,一邊兒的鸞兒只能加個更字了。
拽著丘棠的袖子,鸞兒怯怯的喚道:“爺爺。”
鸞兒一開口,張管家臉色頓時就是一黑,怒道:“鸞兒,你帶著小姐做什麼去了,給我跪下。”
張管家話音剛落,鸞兒猛地鬆開了丘棠的手,“爺爺。”
見狀,丘棠忙伸手拉起鸞兒,抱著鸞兒,丘棠看著張管家,道:“張管家,不關鸞兒的事兒,是我的主意。”
聞言,張管家皺皺眉,道:“大小姐,您是張家最後的血脈了,您要是有個好歹,我可怎麼跟老主子交代啊。”
今天要不是他早回來了,還真就發現不了小姐出去的事兒,要不是他正好撞見了丘棠的男裝,估計他還被矇在鼓裡呢。
抱著鸞兒,一邊兒拍著她的背,丘棠一邊兒道:“張管家,我出去也是為了咱們張家的未來啊,就現在這個架勢,咱們張家無權無勢無財無物的,萬一有個什麼,那就連個靠山都沒有啊。”她出去奔不就是奔的有個資本麼,而且,他以男裝示人又讓鸞兒裝扮成自己,為的不就是能夠儘量少讓人家把她和張家聯絡起來麼。
聽了丘棠的話,張管家依舊不贊同,道:“小姐,這是奴才的事兒,奴才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您的,您不需要這樣的。”丘棠是大小姐,讓她出去奔那不是在打他的臉麼,這樣的話他就算是死了都沒臉見老主子了。
張管家的堅持丘棠也能理解,可是,現在的事兒已經迫在眉睫了,距離她笈禮已經不足一年了,如果再不做出什麼成績的話,她就危險了。
想到這兒,丘棠索性一狠心,道:“張管家,說句不好聽的吧,您保護我,您能保護我多久啊?而且,您能保護我到什麼地步?咱們張家無權無勢的,我又快要笈禮了,一旦笈禮了,就算那個女人不動心思,可是張家宗族的人萬一打上我的主意怎麼辦,到時候強把我塞上花轎的事兒他們絕對幹得出來,那個時候您怎麼保護我?七八個大小夥子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