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然後便緩步向前走去。
且說靈茱隨李承澤緩緩前行,李承澤見她默默不語,似乎是有心事,於是便開口問道:“對了,此時你可否說下你是如何與雲苓結仇的,為何你……”後邊之話李承澤並未細說,其實他想說的是,“為何你會如此魯莽行事。”
有些事情,其實不必明說的。
“嗯,啊?!”靈茱道,她正在想方才那個女子之事,卻是並未注意到李承澤此時的話語。
“此處依然是危機重重,你我還是應當小心一些才好,如此分心,卻是太易出錯了。”李承澤道,回首望了一眼對方,李承澤便又向前行去,邊走邊又聽他重新問道:“方才那個雲苓,也不知是怎麼與你結仇的。”
“原來她是叫做雲苓的。”靈茱輕道,此時,她才知道對方的名字,之後她又對李承澤小聲說道,“此事,你真想知道嘛。”
此時靈茱的語氣雖似平淡,但其中明顯含有被壓抑的怒意,其怒意明顯,李承澤都可以輕易的感覺出來。
“若是藏於心中感覺難受,那便將其說出來吧,如此應當會好受一些的。”李承澤道,雖然與之說話,但他依然沒有放鬆jǐng惕。為了不讓對方再次走散,他便依然拉著對方緩緩前行。
“我臉上之傷,是不會癒合的,這你似乎是知道的。”靈茱道,她微微想了想當初之事,然後才又開口說道,“但是你可知道,我這道傷痕,便是你所說的那位雲苓為我留下的,記念!”
“什麼,是她留下的?!”李承澤詫異道,此時,他又突然感覺對方所說之事似乎有幾分熟悉,只是現下二人尚處在危險之中,所以他也不敢分心去想這些事情。
其實,當初此事發生之時,李承澤與桑榆都是在場的,只是因為他二人當時只是啟靈初期,所以會有許多記憶此後都會漸漸遺忘,現下李承澤只覺此事似乎有幾分熟悉,但卻不記得這些過往卻也正常。(詳見番外:《莊周曉夢迷蝴蝶》與《顏若桃花心似灰》兩章)
“嗯,事情乃是這樣的。”靈茱道,此時,她便將當初的情況略略的說了一說。
“原來如此。你的傷既然連九華劍派都無法治好,看來雲苓的修為果真是深不可測啊。”李承澤道,想想雲苓看似只如一般弱質女子一樣,不曾想她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也未必,她的修為遠遠高於你我不假,但我的傷無法治好,卻不是因為她有多麼厲害,而是因為這種傷害幾乎是深入到靈魂深處的,所以才無法治好。”靈茱道,這些事情平時她一般都不會隨意提起,此時竟然講了出來,她自己都會感覺到有幾分奇怪。
不過正如李承澤所說,講了出來之後,自己的心情確實好了許多。而她更是感覺自己與李承澤的距離也是近了一些。
當然,她所指不是空間的距離,而是心靈的距離。
“若是再次遇到,我們定是要問問清楚,你的傷究竟如何才可治好。”李承澤道,此時他幾乎已經感覺不到四周的腐爛與血腥之氣,入鼻的香氣也已是淡了許多,想必不用多久,二人便可以離開此處了。
此時靈茱便是搖頭苦笑一聲,其他卻是並未多說。
“靈茱,你說那雲苓究竟會是何種身份,而這血池又是何方勢力所設,從此處的規模來看,此處應當是極為重要的地方才是,可是為何,我們竟是沒有遇到任何守衛的。”李承澤道,此時香氣愈淡,他的心情也便不復方才那般倍感壓抑。
方才,雲苓雖然有說過守衛是她幫忙解決的,但李承澤總是感覺她的話不能當真,至少,不能完全當真。
“若是我所猜無誤,此事極有可能與數百年前的妖修之亂有關,當年鎮守楚山的玉元九華宮因此而遭受滅頂之災,正道之士將此事壓下之後,便有了本派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