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瀚鈺的身邊,而南宮蕭早在將她丟到月華殿門口時便不見了。
不知道是她的祈禱聲老天沒聽見,還是有人的故意為之,就在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的時候,一隻腳突然伸了出來絆到了她,緊跟著不知道從哪裡又伸出一隻手拽住了她的袍角詢。
眉頭緊皺,葉無歡知道自己遭人黑手了。
抬頭看看上方,尉遲瀚文的目光正若有若無的往這邊瞟,那眼底的得意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唇角微勾,葉無歡笑了笑,從袖子裡順手兩根銀針,順著兩個方位就扔了回去,登時便聽到了兩道低低的悶哼聲。下一刻,來自腿上和袍子上的壓力沒了。
小樣的,想和我鬥,再等等吧霰。
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尉遲瀚鈺的身邊,她挑眉笑了笑,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了他的身後。
“歡兒,過了一炷香了,你最好先想想回去該接受什麼懲罰吧。”尉遲瀚鈺懶洋洋的嗓音傳來。
“沒有,是剛才那兩人耽誤了一點時間。”葉無歡連忙說道。
“我說晚了就是晚了。”尉遲瀚鈺仍是慢條斯理的轉動著酒杯,透過那澄澈的酒液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她的倒影。
“你不講理。”葉無歡不由得嘟起了嘴巴。
“講理又不能當飯吃。”轉過頭,尉遲瀚鈺狀似不經意的瞟了她一眼。
“你欺負人。”看著他竟然敢用她的名言,葉無歡不樂意了,不知不覺間小女兒的情態顯露無疑。
“對,我就欺負你了,這輩子你別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尉遲瀚鈺半真半假的說道,一反之前笑容的空洞,這一次的笑明顯的帶了幾分溫度。
對面,燕婧嫵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頭就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一般喘不過氣來,她不想看的,可是卻管不住自己的視線,看了,卻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
天色已晚,宴席終於結束了。
葉無歡終於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還好,有驚無險。
就在他們也即將離開的時候,李德生又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殿下,皇上說夜色已深,殿下身子不適,不如今夜就歇在宮裡吧。”
“臣謝過皇上體恤,只是終究與禮不合,臣告退了。”說完,點點頭,尉遲瀚鈺轉身走了出去。
癟癟嘴,葉無歡也趕緊跟了上去。
直到出了宮門,尉遲瀚鈺都沒再說話。
宮門口,遠遠地便看到了一騎紅衣如火狂奔而來,看到陸陸續續散去的人群,風清歌狠狠地咒罵了一聲。
該死的,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拍。
“主子,你看那不是誠親王府的馬車嗎?屬下怎麼覺得站在馬車邊上的那個人那麼像葉小姐呢。”旁邊風澤微微的眯著眼睛看著。
“滾犢子,故意惹小爺生氣是不是?那是個男人你看不見啊,男人。”風清歌伸腿就過來一腳。
“主子,不信你可以自信看看,屬下敢保證肯定是葉小姐。”風澤一臉篤定的說道。
說話間的功夫,風清歌已經打馬衝了過去。
和來時不一樣,這一次尉遲瀚鈺進去後,直接拽住她的手將她也拉了進去,可剛進了半邊身子,葉無歡就動不了了。
轉過頭一看,就看到了風清歌那張殺氣騰騰又惡狠狠地臉。
“咦,風清歌?你怎麼在這裡?”葉無歡一愣,怪不得方才在宴會上沒有看到他,就說嘛,如此鬼斧神工的人物怎麼可能不引人注目。
“小爺今晚不高興,你陪我去喝酒。”風清歌沒好氣的說道。
瞧瞧她那個樣子,壓根就是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還有,她穿的鬼樣子,不男不女的,這是要準備當太監嗎?
“喝什麼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