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們全知道,依俞大廚的背景來看,你絕不可能永待軍中,而且軍方的升遷還牽涉到資歷、階級、人脈等問題,所以俞大廚對軍方高層來說,他們只會搶著巴結而不會排斥,唯一有影響的,就是有民意基礎的人了。
“而在聯邦體系中,需要民意支援的就只聯邦議員跟主席兩者。大家都是聰明人,答案是哪一者,我相信應該不用我明說。”
聞言,烏泰東對著最不善表達的“林皮久”問道:“小林,你認為呢?”
“我認同小於的分析,不過讓我比較疑惑的是,主席為何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醜化俞大廚,照理說,俞大廚可是他未來的金主啊?”
聽完他們的聯合分析,第十分隊等人的心中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這群人實在太可怕了,他們竟可以只從一句媒體探訪以及一卷示範帶,就把整個事情連貫起來。
天哪!這地方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心裡震憾歸震憾,第十分隊的人員卻都明瞭,這群人絕對值得他們信任的。
不說別的,事不關己的他們大可聽過看過就算了,但他們卻是這麼毫無隱瞞地做出分析,加上這十幾天來親如兄弟般的相處,他們早已有著惺惺相惜的情誼了。
其實,這些資深的軍罪犯每個人都有其背景,有的是身受其害,有的是看了太多的政治迫害以及人心險惡,所以才會選擇自我放逐的來到拉薩山。
在這裡沒有勾心鬥角,也沒有爾虞我詐,不管是階級多大的官,只要來到這裡,都必須受到那一視同仁的殘酷操課。
不過他們來這裡這麼久了,卻從沒看過像第十分隊這樣的血性漢子。
雖然第十分隊第一天的團結表現,就讓他們刮目相看,不過他們卻不相信軍中竟會有這樣的同袍情誼。
暗中觀察好幾天後,他們發現這個團隊真的很“真”,也因此才讓他們願意以真心相交。
這時,俞飛對著眾人說了一句:“奶奶的,真不愧是一群變態,分析得這麼準。”接著,就毫不隱瞞的把自己低調的原因說了出來……
聽完俞飛的說法,於全搖頭說道:“你這個手段實在耍得不太恰當,這樣做只會讓主席找到機會把你打到谷底,甚至有可能因你的一念之差,而賠上整個雲嘉集團。小林,你認為呢?”
“賠上倒是不至於,反倒是可能捉著俞大廚一點小辮子,就對雲嘉集團施予打壓、侵權之行為。”
俞飛輕點著頭道:“謝謝你們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蕭巍然真心道:“你們都有我們這幾個老變態的影音通訊碼,有需要的話,不用客氣。”
隨後,他們眾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起了兄弟之情,完全無視於白、烏兩個人的存在,搞得白西元不再沉默的出聲道:“你們當我們兩個是死人哦,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長官,你們竟然當著我們的面說起主席的壞話來了。”
“少來這套,如果不是兩位老頭首肯在先,我們怎麼敢在這裡高談闊論。別忘了,我們會深入的討論起這個話題,全是烏老頭詢問小林在先,否則我們哪敢吶!”蕭巍然澀笑道。
瞥了他一眼,烏泰東岔開話題道:“小傢伙,你在影片中又盾、又劍、又槍的,那是怎麼辦到的?”
像是問出眾人心中的疑惑似的,所有軍罪犯在聞其話語後,全把視線看向俞飛,等著求解。
面對眾人一致投來的目光,俞飛心想:“反正高層都已對外公佈幻化的實際效用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乾脆實話實說吧!”
決定要說後,他就依照官方對外公佈說法,把自己所使用之幻化衍生出即將問世的腦能盔……說了出來。
聽完,除了白、烏兩個老頭及第十分隊人員外,所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