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貴,幾位說呢?」
說著,目光掃向剩下三位中郎。
那三位中郎目光微不可察地閃爍了一下,隨後趕緊點頭。
「是是是!」
這時,公羊見山再看向衛重要,眼含深意,
「衛中郎這次可要抓住機會,是不是?」
衛重聽出這位公羊見山話裡有話,表情不變,眼皮微垂,「既然朝廷派鎮魔使大人來,身為下屬,自當儘自己的本分,談什麼機會不機會,公羊將軍言重了。」
說著,長身而起,拱了拱手,告罪一聲,「衛某還有公務要去處理,懈怠不得,幾位中郎也沒什麼要緊事,還請公羊將軍見諒,就先失禮了!」
說完,徑直離席,跟其他三位中郎招呼都沒打一聲。
三位中郎將臉色有些難看。
什麼叫我們沒什麼事,這衛重是顯然在點刺他們。
卻見,「砰」的一聲,原本坐下最下首的那位胡姓副將,拍了一下桌子,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盯著衛重。
外面,也適時響起抽刀聲。
大廳裡,胡琴頓時停下,跳舞的西域舞姬低呼一聲,面露驚慌,站在最前面的金紗舞姬,赫然是米阿依,其水汪的瞳孔中呈現驚色,心裡暗道不妙,與陳將軍交好的衛中郎處境不妙。
「哎,金泉,衛中郎公務繁忙,由他去吧,不得無禮!」這時,上首的公羊見山眯著眼睛,擺了擺手。
胡姓副將哼了一聲,這才坐下,只是眼神陰冷,追隨著衛重離開。
衛重面色沉著從大廳離開,穿過舞姬們的中間,徑直離開這座別院。
等衛重走後,大殿裡的氣氛變得詭異
那姓胡的副將起身朝上首一拜,陰聲道,「將軍,這姓衛的不識抬舉,乾脆直接」
「金泉,幾位中郎都在這兒,慎言。」公羊見山表情不怒不喜。
「末將明白,那我讓這些胡奴接著開始?」
「算了,沒心情了,本將和幾位中郎小酌幾杯即可,你把這些人帶下去,當然,這裡的事不能傳出去,怎麼處理你自己清楚。「
「是!」姓胡的副將會意,隨後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看向這些西域胡女,最後將目光落在米阿依的臉蛋上,
「把這些人給我帶走!」
他這命令一下,此人的手下立馬從外面湧進來,將米阿依等人抓了起來。
女子的驚呼聲響起。
米阿依從這些甲士的眼中中,看到了野獸的殘忍和興奮,特別是最上面的那位先鋒軍主將話裡的意思,不知她們接下來會應對什麼,心下一沉,緊緊捏住袖子,但心中最掛念的還是公主!
一群西域女子被甲士押了下去。
而畫面一轉,衛重回到自己的中郎殿,立馬叫來當值中郎殿的手下校尉,低聲傳令:
「傳令下去,讓各校尉時刻警惕,叮囑下面的兵馬也是!」
衛重心中警惕,今日算是和公羊見山擺了態度,得提放這傢伙借文章,只要有兵馬在,衛重心裡就有底。。
當值校尉剛走沒一會兒,殿門外很快有腳步聲傳來。
緊隨著,一位校尉進來,上前稟報導:「大人,屬下有事相稟,南城天香樓的東家找到屬下,想請大人幫忙,他們家的樂師舞姬被強行帶到了公羊將軍的宴會,這位東家說想讓您護持她們平安回樓,聽他的意思,他擔心這些先鋒軍會對這些女子不利。」
「不過這些先鋒軍行事作風確實令人堪憂。」
衛重皺眉,他現在已經是火燒眉毛,哪有閒心管這攤子事,正欲開口。
那手下校尉卻還沒說完,其從袖子裡掏出一封密信,繼續道:
「那東家說你一定要看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