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心,但因為是女人的關係並沒有捱到拳腳。
“真想不起來了。”沈銳很苦惱,“我也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到底幹什麼了,怎麼早上起來渾身痠疼的……嗯?”看著對面不遠處的鏡子,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立刻撲了過去,“我的臉上怎麼有這麼大的一塊瘀青?!”
所以在第二天比賽的時候,沈銳很無奈的讓唐莉在臉上畫了妝,免得到時候面對攝像機把人丟到全國觀眾的面前。
“你小子,我會讓你在棋盤上知道我的厲害的。”當鼻子上還貼著創可貼的李世石看到沈銳坐在自己對面的時候,咬著牙低聲說,“有些事情我不能改變,但我會讓唐莉看到我在棋盤上怎麼擊敗你的!”
“隨便。”已經知道那晚事情的沈銳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但語氣上還是保持輕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比什麼都管用!”
“有殺氣。”儘管自己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但李昌鎬並沒有走,而是坐在老曹的身邊看著電視畫面上正在對視的兩個人,突然說,“他們兩個人,會不會在比賽裡面打起來?”
“應該不會吧。”老曹遲疑了一下敗退無奈的擺擺手,“冤家路窄,如果這兩個小子身上還有那麼一絲半毫的職業道德精神,就不會做這種事情。”
這些事情都說不準,至少現在沈銳就是咬著牙把他的黑棋拍在了棋盤上,發出了清清脆脆的一聲響。
這算是在比氣勢麼?沈銳不知道,李世石也不知道。不過隨著兩個人拍棋子的聲音越來越大有一種要把棋盤拍穿的架勢,老陳忍不住過來干涉了:“你們兩位,安靜一點成不成?”
^v^v^v^v^v^v^v^v^v
第四卷棋行天下第200章春蘭花開(十三)
很多事情,都要受到情緒的干擾。尤其是圍棋這種以求道爭勝負的競技比賽,一個平和的心態是很重要的。不過沈銳四段和李世石六段兩個20來歲的年輕人,顯然並沒有李昌鎬那麼良好的心態,在不斷的兇狠對視之餘,手下的棋也是下的越來越狠,能斷就斷能衝就衝,反正這盤棋是怎麼亂怎麼來,所以僅僅進行了20餘手的時候,馬曉春就已經看不懂了:“這倆小子,到底想要幹什麼?”
“胡鬧而已,年輕人的一時之氣。”老聶對於這種事情似乎很有心得,說起話來也是不緊不慢,“等他們的氣稍微消一下,比賽應該就能進入正規了。”
不過接下來的20分鐘,這兩位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接著剛才的胡搞態勢把整個棋盤攪得越來越亂,四十手棋下來竟然在棋盤上分割出來大大小小十幾塊勢力分頭髮展互相滲透各有攻殺,誰也不佔地盤,就是純粹用進攻把對方消滅來獲得勝利。
“不過看上去,這兩位下的很津津有味啊”對於這種東西,說實話老聶不是很欣賞,“一開始就是這種搏命的攻擊,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最討厭就是這這種人……”
“人家進攻你也討厭麼?”雖然馬曉春心裡面擔著不少事情,但這種時候他還是沒忘要和老聶鬥嘴,“總歸是要進攻的,而且既然兩個人都是這麼喜歡進攻,就讓他們從一開始就殺出來看好了,幹嗎還要這麼麻煩的佈局?”
這話如果讓李世石或者沈銳聽到。一定會有深獲我心的感覺:佈局,對於這兩個人來講那是相當地困難;但是也同樣的,兩個人在攻擊中的力量卻又都大得出奇,所以不約而同的都選擇跳過佈局僅僅是在四角上各放了一個子之後便開始了進攻。試圖用自己——也是對手最擅長地東西來擊敗對方。
而更重要地是。這場比賽還牽扯到了一個人:唐莉。
“小唐,眼看著兩個男人為了你來決鬥,你不覺得很幸福麼?”徐瑩已經是奔三張的人了,但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年輕很年輕的,“這是多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