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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聰明人,妖精不該因為血統上的傲慢就想要他的命,哪怕他確實戲耍了它們。”老人斷斷續續的說道:“那些年我一直保護他,讓他在我這做些記賬上的事,我想讓我的朋友有價值的活著。帕克斯也很感激我,雖然他不擅長親手打造工藝品,但我們仍是無話不談的好友,他是個天才,古靈閣踢走他是天大的錯誤。”

“後來風聲小了,他就偷偷出去做些別的活,不過都是些正派的生意。”他的聲音忽地變的厭惡:“這就是我為什麼之前說我討厭扎比尼,正是他們帶走了帕克斯。”

珍妮特小小的籲出一口氣,她為什麼一點也不意外呢:“當時的扎比尼家族希望帕克斯能為他們工作?”掐指一算的話,這大概也是快六十年前的事了,如果不是倫和妖精這邊關係匪淺,往事估計永遠都只是往事。

“沒那麼簡單,小姑娘,他們不會僱傭他們看不起的種族來做正常的工作,他們要的是能幹髒活的人,這些家族喜歡用謹慎的妖精或是它們的混血來處理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用來掩蓋他們幹過的骯髒行徑。”老人嘆息:“驚人的鮮血堆積出驚人的財富,我拒絕為這樣的巫師打造銀器或珠寶,但扎比尼說服了帕克斯。他告訴我扎比尼許諾會讓他會見到此生見不到的奇蹟,而與市井為伍只會永遠讓他像只老鼠嗅著腐爛的乳酪。”

這相當於連著這位老先生在內一起罵了,珍妮特完全理解為什麼當年兩人會分道揚鑣。“當年我還很介意帕克斯只顧追求自己的野心。”老人的情緒慢慢轉為平靜,他把茶杯放下:“但現在我並不責怪他,每個帶有妖精血脈的人都與生俱來的對珍寶沒有抵抗力,只是我永遠不會再和他一起喝茶了。”他站起身,緩慢的拿來一柄黃銅色澤的鑰匙:“帕克斯曾給我寫過很多信,但我從未回覆過他,20年前的夏天他給我寄來了這個,並附上了一個地址,他說他終於退休,而且會永遠歡迎我的來訪。”

聽完了整場對話的珍妮特凝重的接過了這柄鑰匙,輕飄飄的重量卻記載了這兩位老先生一生心緒和分歧。“如果他還活著,那也大概是個老頭子了,”老人搖了搖頭:“不過請別告訴我了,我沒那個心去聽。”

前往目的地的路上,珍妮特猶豫著見到帕克斯之後要問什麼,她不知道他的具體工作,只能先預設幾種可能的情況以防萬一,畢竟這位傳奇的半妖精自述已經退休,功成身退的他並不一定會配合魔法部的工作。

她可以去問佈雷斯——但珍妮特直覺排除掉了這種可能性。“或許你可以為佈雷斯扎比尼開脫,說他對當年的事一無所知,”老人在她辭別時莫名補充了幾句,看來他也是《預言家日報》生活板塊的忠實讀者:“但我不會相信他們哪怕一丁點。”

事實上,她正為了這個事和自己打架,珍妮特逼迫自己把位置擺正,去把佈雷斯只當作一個單純的嫌疑人看待。“他甚至還試圖讓我把他看作是共犯,”她心底想著,自己不能再被他強勢的態度給牽著鼻子走,這樣只會對魔法部的調查不利。“如果他真的無辜,那我也會想盡辦法幫他。”

珍妮特一面試圖合理化自己那不合理的情緒,一面用那位二分之一妖精老先生交給她的鑰匙開了門。這是座位於麻瓜住宅區的平平無奇的小房子,被拍扁了似的夾在兩棟闊氣又漂亮的樓房之間。從外表上看不出任何有關於魔力的痕跡,只有在她先試了阿拉霍洞開和其他強力開鎖咒,發現這道漆著白漆的小門居然毫無反應之後她才意識到,也許這只是為了大隱隱於市而佈置的更高深的魔法。

這不合理,珍妮特走進去後發現今天不合理的事情真的很多。她做好了面對詛咒、不明就裡的暗語甚至是黑魔法的準備,結果迎接她的什麼也沒有。沒有隻有巫師一半身高的古怪老人,也沒有想要殺死巫師的陷阱,甚至連只抱窩的狐媚子和蒲絨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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