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姓何。”
“何小姐你好,我是洛殷。”洛殷和她握手。
何老師年紀輕輕,很是喜歡縱容榮與陳的樣子,一邊和洛殷解釋。
“我隔幾天中午就會帶榮與陳過來看她的爸爸,也只有午餐時間,她爺爺家的人不在。”
連老師都知道蘇家的人在阻擋父女兩人見面,何其可憐,中午毒辣的太陽也阻擋不了孩子見父親的心。
榮與陳不知愁滋味,嚼著棒棒糖,拉著洛殷的手往樓梯口走,一邊嘟囔,“我帶你去看我的帥爸爸。”
榮沉應該在vip,孩子卻熟門熟路的帶著洛殷往普通層的樓梯口走,何老師跟在身後沒有說話,彷彿熟悉了榮與陳的動作,洛殷一路不語任榮與陳拉著自己下了兩層樓,進入八樓的樓梯口,孩子的步伐停住,帶著洛殷藏在拐角,指著前面陽光下的那張銀色長椅。
那裡的陽光十分大,在午後幾乎亮著銀光,椅子上坐著一個清瘦的男人,正閉目仰靠著,像睡著,又不像。
洛殷奇怪榮沉為何大太陽的在這裡燙燒烤,就聽到榮與陳得意幸福的聲音。
“我和爸爸的秘密,媽媽生病沒來後,他每天中午都來媽媽睡過的椅子上坐坐,哈哈,被我發現啦,他偷偷喜歡媽媽。”
榮與陳的笑聲飄落著,古靈又精怪。
洛殷抬眸看著那張椅子和那個男人,她的眉蹙著,良久的,沉默著。
。
主任醫師辦公室前。
洛殷敲了敲,裡面的人沒有說請進,而是直接給她開了門。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立在門邊,眉目都帶著笑意,陽光從他背後照過來,有點兒制服誘惑的味道。
洛殷笑,“怎麼知道我到了?”
宋舞錯身讓她進來,指了指玻璃窗幕,又抬表給她看,“剛巧看到你的車進了車庫,算了算時間,大約七分鐘就會上來,可你卻晚了十五分鐘。”
真是很閒,她挑這個時候來是對了。
洛殷在宋舞拉開的椅子上坐下,中間隔著一個矮桌,放了兩杯泡好的咖啡,冒著淡淡的熱氣,他不止看到她的車進車庫,還提前準備好了飲品。
“你老早知道我會找你。”聲音很沉定,一如她的表情。
宋舞坐在她對面坐下,把榮沉的病例遞給她,表情變的嚴肅,“這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事,你來我就是動了幫他的心思,對不對?”
宋舞很瞭解她,相比宋烈原的濃烈,他的確是個知心友人的存在,會看人心思,並冷靜旁觀,不過,這次他有點兒過分擔憂了。
洛殷沒有接病歷,淡淡看著他。
“我的那種幫和你心中的幫不一樣。”
在宋舞心中,洛殷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對待流浪者她尚且關注幾眼,榮沉是她的親堂哥,更不可能視而不見了,他一直擔憂洛殷會動了捐腎的念頭,可她卻說,她的那種幫和自己所想不一樣。
“你到底要怎樣?”
“我沒有閒心,在決定幫榮沉前,我要知道,他為何驅逐陳怡母女?”
宋舞放下病例,眉頭簇起,沒料到情況比他預想的還要複雜,肯定的句式。
“你沒和阿原商量過。”
洛殷飲了口咖啡,有點苦的,“沒有。”
她不敢對宋烈原說,自己對榮沉是有記憶的。
昨天,去療養院看老太爺,看到一本相簿攤開擺在桌子上,有一張榮沉大學畢業照,他的手腕上有一道刀疤,很深。
當時,洛殷的心就沒法平靜下來。那道疤是她小時候用水果刀劃出來的,母親曾提過,在北都時有一個堂哥很喜歡帶自己玩,可想而知就是榮沉了。
可這件事,洛殷不能和宋烈原提,一旦挑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