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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機,想要避開街上的人們。

飛機接著向前滑行著,直直的向顧維鈞衝去,而就在眼看著飛機要撞上顧維鈞的那一刻,飛行員猛地操縱飛機轉向,飛機在寬闊的街面上打了一個轉,然後在顧維鈞面前穩穩地停了下來。

飛機前座的飛行員看著仍然呆頭呆腦站在那裡的顧維鈞,氣急敗壞地從駕駛艙裡探出了身子,將帶有風鏡的飛行帽摘了下來,衝著外交部參事大吼起來。

“你他孃的!想找死嗎?”

聽到了飛行員的叫罵聲,顧維鈞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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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人心難測

顧維鈞快步上前,來到了飛機旁邊,用無比熱切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飛機。

“這是咱們中國製造的飛機嗎?”顧維鈞伸出手撫摸著機翼,問道。

“廢話!”飛機員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驕傲地用手指了指機身上的文字。

此時周圍的人們紛紛聚攏了過來,美國公使芮恩施也從餐廳裡來到了街上,他的目光隨即落在了繪著龍頭的飛機機首處,不由得愣了一下。

在那裡,似乎安裝著兩挺機槍。

此時顧維鈞也注意到了機首的機槍,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的變得堅毅起來。

1915年5月10日,日本,東京。

“……昨天晚上6點,支那政府粗暴地拒絕了帝國政府的最後通牒。我不得不遺憾地宣佈,我國同支那政府數月來的交涉,已經完全失敗。……支那政府拒絕日本的最後通牒,就意味著從現在開始,日本和支那政府已經處於戰爭狀態……”

一間傳統的日式小屋內,一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英武但略顯老態的中年人不聲不響的合上了手中的報紙,在他的周圍,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日本行將對我國用兵,先生以為如何?”有人問道。

中年人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先生曾說‘吾黨所處之地位,純系一秘密組織之團體,對於國際交涉,固未可立言者也’,而如今交涉破裂,日本欲以武力征伐我國,我等革命同志,當如何以應之?先生既為我黨領袖,還請先生示下。”有人接著說道。

“驅除袁世凱為今時所當行之最重之事,”中年人含糊其辭地回答道,“此為我黨千載難逢之良機,當善加利用,以申夙志。”

“先生的意思,就是要藉助日本的力量,驅走袁世凱了?”又有人問道。

“藉助於日本一說,雖至愚之人,亦足以知日本萬不可靠,稍有識者亦當識此說之謬妄。”中年人有些勉強地回答道。

聽到他這麼說,好多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在大家陸續離去之後,屋子裡只剩下了中年人一個人。

中年人拿起了桌上的信札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之色。

“……至言假借外力,尤為荒誕……一族以內之事,縱為萬惡,亦惟族人自董理之。倚賴他族,國必不保……”

“……國人既懲興等癸丑之非,自後非有社會真切之要求,決不輕言國事。今雖不能妄以何種信誓宣言於人,而國政是否必由革命始獲更新,亦願追隨國人瞻其效果。夫兵兇戰危,古有明訓,苟可以免,疇曰不宜……故公等畏避革命之心,乃同人之所共諒……”

“……惟革命之有無,非可求之革命自身,而當卜之政象良惡。……至今空屍共和之名,有過封建**之實,不特致內政極端**,亦易招致外侮之主因。……竊論外界受逼,雖有時勢因緣,而政治組織不良,乃其最易取侮之道。蓋一人政治,近世已經絕跡,非其不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