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然後死掉嗎?——而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想破門而
入?當然不可能!
“所以唯一可能的是什麼狀況呢?如果鐘樓上的屍體是
韋格,那我們看到在門口的牧師就不是韋格。他之所以轉身
躲開我們,只因為要是藍思警長和我再靠近一點的話,我們
就會看得出他不是韋格了。”
沃爾嘉的臉色蒼白,在我說話的時候一直沉默著。“如果
不是韋格,那會是誰呢?呃,穿黑色長袍的那個人跑上了鍾
樓。我們緊跟在他後面,發現上面有兩個人——已經死了的
韋格和活著的羅瓦納。如果那個穿黑袍的人不是韋格——而
我已經說明他不是了——那他一定就是你,卡倫扎。”
“猜得好。”
“還不止如此。我起先就注意到你們兩個身材差不多,由
遠處看來,你最顯眼的地方就是你的黑頭髮和鬍子。可是我
記得兩個禮拜以前我在這裡的那天注意到你的耳環露在你
的短頭髮底下。等到我到牢裡看你的時候,你的頭髮卻長得
遮住了你的耳朵。頭髮在兩個禮拜之內不會長得那麼快,所
以我知道你戴的是假髮,如果頭髮是假的,那鬍子也有可能
是假的——只是用來增添你吉普賽人形象的道具,是騙那些
gadjo(外人)的道具。”
“你證明了在那一小段時間裡我扮成韋格,你並沒有證
明是沃爾嘉殺了他。”
“哎,你裝成韋格的樣子能達到什麼目的呢?從遠處看過
去,我們的視線又被落雪弄得模模糊糊的,警長和我只看到
一個穿黑袍的高個子男人,戴著韋格的厚厚眼鏡。要是我們
沒有追著你的話,我們可能就走開了,相信在沃爾嘉和其他
的人都走了之後,韋格還活著,不過你出了兩個差錯。你在教
堂門口轉身躲開我們的時候,撞上了門柱,因為你不習慣他
的厚眼鏡。另外昨天在牢裡,你向我形容韋格站在教堂門
口——可是如果你真像你所說的一直都在鐘樓上的話,你根
本就看不到。
“這還是扯不到沃爾嘉身上,”那個吉普賽人堅持道。
“你那樣做,很明顯地不是在保護你自己,因為那並不能
給你什麼不在場證明。沒有人看到你離開教堂。你那樣暫時
冒充別人唯一可能的目的,就是要保護另外一個人——真正
的兇手。然後我記起來沃爾嘉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堂的吉普賽
人。她一個人和韋格在那裡面,她是你的太太,也是最可能帶
著你的匕首的人。放在哪裡?在你的絲襪頭上?沃爾嘉?”
她用兩手捂著臉。“他——他想要——”
“我知道。韋格其實不是個真正的牧師,他以前就因為染
指教區裡的婦人而惹出麻煩過。他想在那裡非禮你,是不是?
對他來說,你不過是個漂亮的吉普賽女子。他知道你絕對不
會張揚的。你反抗他,你的手摸到了你一向帶著的匕首,你在
鐘樓上刺了他一刀,將他殺死,然後你在教堂裡找到了卡倫
扎,把你做的事告訴了他。”
“那會是一個吉普賽人的一面之詞來對抗一個牧師的名
聲,”卡倫扎說,“他們絕不會相信她的話。我讓她坐篷車回
去,想辦法弄得看起來好像他還活著。”
我點了點頭。“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