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校官軍服的年輕人端著盤子來到他的對面坐下。
“你好,我叫路之緣,我父親是陸軍副總參謀長,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你今天的演講很有水平啊。”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餘歲,肩膀上掛著少校軍銜,面白無鬚,頭髮修飾的一絲不苟,明亮的雙眼之中流露出一抹濃濃的自信之色,此刻明亮的目光正死死盯著張誠。
“。。。。。。”張誠抬起目光疑惑的看向這位自稱為路之緣的年輕人,張了張嘴還沒說些什麼的時候。路之緣微微揚起下巴,一臉自信的盯著張誠,用一種包含著各種莫名情緒的聲音開口道“原本我父親告訴我說這次應該是我上臺做演說的,因為我足夠優秀!不過臨時又換成了你,雖然我也認可你的能力。不過。”
說到這裡,路之緣緩緩站了起來,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包含著豔羨與不甘的神色“我會用事實來證明我比你更優秀!”
“。。。。。。”張誠手中拿著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無語的看著端起餐盤昂首闊步離開的路之緣,心頭好似飛過了幾隻烏鴉。這位傲嬌的公子哥是哪裡蹦出來的?
搖了搖頭,張誠垂下頭繼續吃飯。他等下還要去一趟南郊的飛機廠校正最後的設計,沒有時間應付這種事情。
只可惜,今天上午作為學員代表在大明各位大佬和如此之多熱血的年輕人面前做了發言。已經註定了張誠的不平凡。路之緣剛剛離開,又一位年輕軍官走了過來。不過這名軍官明顯就要比路之緣會來事多了。
“張誠中校,我叫君墨,也是高階軍官進修班的學員。能坐在這裡嗎?”名叫君墨的軍官面帶和煦笑容的看向張誠。
“這裡是軍校食堂,你是軍校學員。坐在哪裡都可以。”張誠很是瞭解這些人的想法,雖然沒有給臉色,不過語氣也不是那麼的友好。已經說過了,他沒有時間去玩這些事情。
“呵呵。”這位年輕人的城府明顯與傲嬌的路之緣不同,哪怕張誠話中帶刺也當做沒聽到一樣輕笑著坐了下來。
張誠抬眼瞟了一下君墨的肩膀,中校軍銜。
張誠突然翹起嘴角笑了笑,輕嘆口氣,隨手將筷子扔在了盤子裡。微微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君墨中校,笑著開口“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我只是想好好吃飯。”
“呃。”君墨明顯沒有想到張誠居然如此直接,神色微微一頓。不過隨即笑著出聲“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認識一下。”頓了頓,接著說道“你可是風雲人物,學生領袖。我們這樣不甘心平庸的人自然是要多多接近你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不過事情就是這樣。”
“好吧。”張誠點了點頭,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張誠沒有談話的意思,君墨反倒了是來了興致。將手中的筷子放在餐盤上,目光之中閃過一抹笑意“我是第一軍保送來的。在非洲和那些土著們打了好幾年的交道。表現還不錯,所以能夠得到這次的機會。”
張誠微微一頓,瞟了一眼君墨的臉,果然是被毒辣的太陽曬的一片泛紅的臉色。
君墨中校好似毫無察覺一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剛剛那個路之緣少校也不是普通人。當然了,我說的不是他父親是陸軍副參謀長這件事情。他是四十軍出來的,常年在中亞里海一線和俄羅斯人還是當地的牧民們打仗,表現極為出色!他可不是靠著他父親才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成為一名少校軍官。”
說到這裡,君墨中校笑了笑“在你出現之前,路之緣是陸軍之中公認的未來之星,也是最年輕的少校軍官。這一屆的學員代表原定就是他。不過現在這一切全都落在你的頭上了。”
“是在挑撥嗎?”張誠眯了眯眼睛,冷漠的看了眼對面的君墨。
“不是。”君墨中校笑著搖頭“只是訴說�